緩慢的移動著腿,文茜細細的摸骨,鬱悶,這條腿真是多災多難,又斷了,還好,揹包在,傷藥就在,先用金針止了血,再接了骨,就著邊上的幾斷枯枝固定,包紮好,這一陣子動作,文茜痛的那冷汗直冒,不過,似乎這天坑裡的氣溫比外面要略高一些。

扶著洞壁站了起來,這個裡只有一條通道,黑黑的不知通向哪裡,今天太累了,得休息一下著,文茜便剝了那漢子身上的衣物墊在一角,然後整個人縮在上面,伸長著那條傷腿,最後將漢子的外衣蓋在身上,閉了眼,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只是睡的很不安穩,那腿一陣一陣的痛常常讓文茜從迷糊中醒來,又在痛的迷糊中睡去。

醒來的時候茜一身痠痛痠痛的,這樣的姿勢睡覺實在太難受。

再次醒來,一點點淡淡灰濛濛的自那洞頂處灑下來茜看著,現在應該是白天了吧,四周洞壁陡峭無比,從洞底往上看了那光白濛濛的光外,看不到頂,文茜相信,這時她若是站在上面的話,一定會認為這是個無底洞,從這裡爬上去顯然是不現實的。

文茜單腳跳著,扶著壁始沿著那唯一的通道走,不知道這條通道是通往哪裡的。

沿著通道茜舉著火把。單腳跳著路實在是很累。周圍地山壁上出現越來越多地冰峭。溫度也越來越冷了。跳幾步。文茜便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沿著通道走了好久。而溫卻又似乎開始高了起來。

突然文茜聽到一陣潺潺地流水聲。有流水聲就預示著有水道。而有水道就示著有出口。文茜不由地興奮起來。快步地跳著。轉過彎。又是一個地洞。出現在她面前地是淺淺地一池水。水面上還蒸騰著水氣。中間處還不斷冒著氣泡。還能聞到一絲牛地氣味。而一邊山壁上地石縫裡不斷地湧出一絲絲流水。先落在山壁上一塊突出地石頭處。然後再流到池子裡。池水裡。冷熱不斷地相交相融。

居然是地熱和山壁湛水。不是水道。文茜頹然地坐在了地上。這個洞地四周沒有任何通道。整個洞裡都蒸騰著水氣。氣溫也比前面高了不是一點半點。感覺著。有點象桑拿。

文茜跳到池邊。那手伸到水裡探探溫度。好燙。是高溫溫泉。而就在文茜準備直起身子之即。一邊眼角突然看到那石壁同池水地連線處。長著一叢草。外形很普通。但葉脈卻是血紅色地。這……這……文茜一時呆了。胸腔地心突然急劇地跳了起來。她小心地繞著池邊。走到那草邊上。低著頭。輕輕地聞了一下。果然有一種淡淡地芸香味。又摘了一片葉子。那汁液。果然如血一般。這一定是了。一定是了凡師傅所說地續脈草。

這似乎是天意。文茜不得不這麼想。本來就算有續脈草她也不見得能狠下心來將腿再弄斷,可天意她掉下坑洞腿斷了,又在這個坑洞裡發現地續脈草,續脈接骨。

心中狂喜,文茜撥起續脈草,它的根細細的,有點象石昌的根,取了根,在溫泉水裡洗盡,然後拿邊上的石塊將根搗爛,然後縛在傷腿上。

處理好傷腿,此刻,文茜肚子已經咕咕叫了,好在那枹子肉她收在包裡,只是這個洞裡卻沒有一點乾柴,於是,文茜又單腳跳著慢慢的回到了最開始落下的地方,那裡常年累月的有松針和枯枝透過洞口落下來,還有許多松球,正好收集了打個火堆

點了火,文茜便烤著肉,又把頭上的皮帽取下來,把帽頂壓成碗形,在洞壁邊上取了幾根冰凌,放在那帽頂上,移到火堆邊,溫度將冰凌融化,這樣就變成文茜可以喝的水了。

吃飽喝足,文茜又回到了那個溫泉洞,這裡溫度高,人待著舒服些,只是溼度太大,一會兒,就覺得整個人粘乎乎的。

文茜靠在一邊,將手中的火把吹滅,靜靜的閉上眼睛,她聽師傅說過,續脈草,藥效好,但藥力太重,當它藥力真正發作之時,對於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