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紅了眼。。。

文茜嘆氣,以自家哥哥的那性,現在雖說收斂了很多,但骨裡的強硬和冷冽卻是抹不掉的,而這嫂嫂的性,要強而任性,在加上孃家身份的顯赫,也不是個輕易能低頭的主。這兩人還真是讓文茜糾結無比啊。

不由的感嘆,菊娘多好啊,不過,想想皇上保的媒誰能拒絕,再加上哥哥同嫂嫂確是有些情誼的。

現在文茜倒是有些慶幸,菊娘沒夾在這二人中間,要不然,就目前情況看,她會兩頭受氣,那還真是害了她。突然文茜想起菊娘曾跟她說過的一句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說實話文茜不欣賞這樣的宿命論,但也不能否認,正是因為菊娘有這樣的心態,才再任何困難下顯得從容承受,生活得滿足。

罷。。。罷。。。罷。。。她也別瞎操心了,顧好自個兒和文佑就行,別這麼媽事。

坐在院裡的小亭裡,這天越來越熱了,小文佑身量也開始長,以前的衣服顯得短了,前兩天,嫂嫂從她的嫁妝裡挑了幾塊布給她,其中有一塊給小文佑做夏衣正好,一年多的磨練,雖然手工仍比不上那些繡娘,但湊和著能用,而且,現在跟著她的淺綠手工很不錯,想起文佑眼饞好久的侍衛服,這時代對服裝的控制很嚴的,文茜沒那膽做侍衛服,但她想起以前那種童裝的軍服,再配上貝雷帽,那種帥氣和新奇,小文佑應該會滿意的,畫了圖紙,同淺綠一起琢磨好久,到今天才收工,天青帶暗花的,繡暗紅絲邊,對了,還得配上小靴,那種小馬靴不錯。

“茜姑娘,這一套可新奇好看著呢,到時候佑哥兒穿了,還不把府裡的小姑娘小哥兒饞死。”淺綠用牙咬斷絲線,摸著著衣服,看了又看,也是喜歡得緊。

文茜微微笑道:“就是太新奇了點,也就只能在家穿穿,對了,那米粉糕準備好了嗎?小佑可饞這東西了。”自從哥哥的婚禮後,文佑就迷上了那米粉糕,每日下學總是要吃兩塊墊肚。

“茜姑娘。早準備好了。等下午再蒸上。佑哥兒下學吃地時候還是熱呼呼地。”淺綠笑呵呵地道。她這次做地全是魚形。佑哥兒見了會很高興地。

“茜妹妹。。。”主僕倆正聊著。卻聽院外響起叫聲。卻看到二虎帶著三房地文珂過來。文珂今年十六歲。前年選秀地時候被撂了牌。前不久。三奶奶看中地禮部郎大人家地二公。朗查。找人說了。倒是一拍即合。雙方都很有意思。據說這會兒。正挑著文定地日呢。

“珂姐姐。。。你可是稀客啊。快坐。”文茜起身。讓淺綠上茶。

“茜妹妹別忙。姐姐這是找你有事兒呢。”文珂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有什麼事。珂姐姐儘管說。”文茜有些奇怪。因為腿瘸地關係。同其他幾房地同齡人並不太親近。

“聽說妹妹有兩株不錯地蘭花。整好。下午在蘭閣有個品蘭會。想請妹妹帶著花一同前往。”

這個品蘭會文茜也有所耳聞,京城裡家族多如牛毛,也好個攀比,男人嘛,比權勢,比錢財,比美妾,這婦人呢,比的自然是自家男人和女,而一些未出閣的女及年少的弟,這比嘛就要比出雅緻來,比如說詩社,賽馬。。。而這品蘭就是其中的一種,比如當今八貝勒爺就很喜歡蘭花,因此,這品蘭也就開始興盛了。

文茜自回京以來,除了上次的羊房村這行外,大都時候都呆在家裡,也有些氣悶,這樣一個盛會倒想去瞧瞧。便欣然同意。

吃過午飯,文珂就來了,同行的還有七房的方織,都穿著正統的旗服。文茜這一年也長高了不少,同文珂站在一起,卻也只矮一個頭尖。

到了蘭閣,一個很寬敞的院,各家的姑娘早到了,幾人一堆的圍著聊天,文茜是第一次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