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一個上午。他也沒少被人說笑。這會兒說笑地人都閉嘴了。

“納喇侍衛倒是挺有先機。。。”過了偏門地時候。一個等傘地官員看到舉著傘地文禮。笑道。

“哪是納喇侍衛有先機,是他家妹妹懂先機。”邊上一個人開玩笑的插嘴道,正是早上碰到了李蟠,文禮淡笑了一下,卻沒接話,只是說有事,先一步離開,那李蟠雖如今聖眷正隆,但攻利心太重,雖是熟人熟面,文禮卻不想太過接近。

這件事過後,文禮的一干同事便者知道他有一個很懂天機的妹妹,雖然說,傳這話的人開玩笑的成份居多,但有一點,倒是可以確認的,納喇侍衛這個妹妹醫道頗為不錯,據說還得過皇上接見,只是有一些瘸腿,很是有些遺撼哪。。。

自這天起,那雨便接連著不停。

現在的文茜正在煩惱一件事,這大雨連著下了好幾天,也沒個歇會兒,菊娘一早來告訴她,東湖渠那邊水位越漲越高,這雨要是還不停,怕是那渠邊的八十畝地裡的東西都要保不住,連帶著周邊的佃戶也有毀家之險,一早文禮就帶著人去疏散佃戶,幸好羊房村的莊離東湖渠不遠,那裡地勢高,還算安全。

眼看著水位一天漲過一天,正在人們心裡咒罵老天的時候,那雨終於停住了,水再漫過河堤後,那水位終於開始下降,除了緊臨渠邊的十幾畝,其它的田地算是保住了,佃戶也回家裡,整理家居,文茜也開始了她的東湖渠之行,二虎駕著車,順便還可以看看羊房村的莊。

東湖渠是以清河的支流挖開的一條溝渠,佃戶們聽說東家小姐來了,一個個都過來道謝,文禮這次疏散行動很得人心,再加上免了那幾戶受災的租,得到好聲一片。

“茜姑娘,快來,渠裡撈起了一個人。”一個佃戶披著一件蓑衣,天又開始飄著小雨,文茜連忙跟過去,淺綠打著雨傘跟著。

從渠裡撈起的是一個男,大約二十多歲,穿著文士常穿的那種長袍,此時臉色一片蒼白。

“茜姑娘,人已經沒氣了。”二虎用手探著那男的鼻尖,一片冰冷。文茜按了一下那脈搏處,卻似乎尚有餘溫,於是合掌為捶,重重的在他胸前按壓。再探脈搏,然後抬頭對二虎道:“你撬開他的嘴,對著裡面吹氣,快。。。”

“茜姑娘。。。這。。。”二虎有些遲疑,碰死人是很晦氣的,何況對著嘴裡吹氣,這是幹嘛?二虎也想不明白啊。

“別這這那那的,快吹,救人要緊。。。”文茜板著面孔道,要不是因為自己是女,要不是因為這是古代,文茜早就親自上了。

這個時代,尊卑是很嚴重的,文茜的話,二虎不敢不聽,只得撬開那人的嘴,使勁的對著裡面吹氣,文茜則繼續按壓那人的胸部。過了一會兒,先是脈搏開始跳動,然後,那人出重重的咳聲,文茜讓二虎將他轉過身體,大口大口的水便用他的嘴裡噴出,算是活過來了。

一干佃戶看得睜大了眼睛,尤其是剛才撈人的那幾個,明明就沒氣了啊,這東家小姐居然有活死人的本事。

第二十三章 兩科狀元的官運

落水之人叫汪繹,字玉輪。此時臉色一片蒼白,看上去有些虛弱。

文茜同他談了幾句,見此人談吐文縐,倒象是很有才學,舉止有禮有度,對她這個救命恩人即不太過感激之情,對於邊上的佃戶,亦不顯淡然,若不是因落水而顯得狼狽,倒也算得上是翩翩。

汪繹住在京東的如家客棧,文茜見時間還早,就讓二虎先將他送回去,還開了一個調理身體的方給那汪繹,讓他自己去抓藥。汪繹鞠身道謝。

等二虎走後,文茜帶著淺綠,菊娘,在兩個莊戶的帶路下,便打算徒步去羊房的莊,這東湖渠同羊房的莊是緊連著的,徒步的話也就不到半個時辰的路程,不過,卻有一個叫老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