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太強了哦。哥哥可是吃軟不吃硬地主呢。”

“你這丫頭。倒是一腦彎彎繞。”珠瑪用手指點了點文茜地額頭。

文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經過這一事。倒是同自家嫂嫂親近了不少:“天晚了。嫂嫂早點休息。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了哦。”

“知道,妹妹也早點休息。。。”珠瑪起身,輕拍了拍文茜的腦袋。

正在這時,卻聽東院那邊,傳來陣陣尖銳的叫聲。

“怎麼回事?雙喜,去看看。。。”珠瑪微一挑眉,一撇頭,文茜現,嫂嫂很當家主婦的氣勢。

“哎。。。“雙喜應了聲出去。

東院那邊越鬧越厲害,不一會兒,雙喜便匆匆回來。

“少奶奶,不好了。。。”雙喜喘著氣道,臉色有些白。

“怎麼回事,慢慢說。。。”

“少奶奶,四房文仲少爺的新姨奶奶同仲少奶奶鬧起來了,後來不知怎麼就打了起來,結果一不小心,雙雙都掉進荷花塘裡,現在五奶奶正讓人打撈呢。”

“怎麼鬧起來的,這四房還真能惹事。”珠瑪邊說,就起身往外走,文茜連忙跟著,嫂嫂這時可出不得事。

“據說是新姨奶奶捲了財物要跑,被仲少奶奶現,這才鬧起來的。”雙喜道。

很快,三人便到了四房的東院,到了荷花塘旁,那裡已經圍滿了人,五奶奶虞佳氏正指揮著下人救人,可這兩個月來,雨水多,那荷花塘水很深了,兩個下人第一次下去沒撈到人,這時已是第二次下水了。

四奶奶傻傻的站著,臉色蒼白,眼神迷濛,竟似有些傻了,文茜連忙走過去,在她幾處穴位上拍了幾下,好一會兒,四奶奶才醒過神,長舒一口氣,然後大罵孽障啊。。。

看她罵出聲,文茜才鬆一口氣,剛才那會兒,若是四伯母不醒過神來,說不定就會瘋掉。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被撈起來,文茜一探鼻息,已經沒氣了,做了幾次人工呼吸,仍然沒救,長嘆一聲,文茜衝著大家搖搖頭:“沒救了。。。”

一旁的四伯母聽了這話就暈了過去,文茜連忙扶著,又灌了藥湯,好一會兒,四伯母才悠悠的醒過來,醒過來後,一臉茫然後看著大家,突然間眼中閃過一片清明,勉強起身,一把抓住文茜和珠瑪的手道:“四伯母以前有很多的不是,是四伯母的錯,可現在四伯母求你們了,家裡的男人都陷了進去,我的孃家巴不得同我脫離關係,現在能救納喇家的只有你們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求,現在只求他們能保得命在。”說到這裡,四奶奶抖抖索索的起身,從裡屋拿出一個盒,遞給珠瑪:“族裡的產業是沒了,這是我多年的積蓄,拿著,該花的就花,不夠,我就拼著這張老臉去借。”

“四伯母,你放心,我會拼一切手段去救,茜兒明天已獲准去天牢探望,我們先探探,再商量個辦法。”珠瑪道。

這時,大奶奶,二奶奶,五奶奶,七奶奶都進來了,每個人手上都捧著一個盒,全都交都到了文茜和珠瑪的手上:“拜託了。。。”

文茜看著手上的這些盒,這裡面的東西都是各房的退路,而現在各房都把它交到他們六房手上,即感到壓力,同時也升起一股豪情,所謂兄弟同心,而女人也一樣,只要大家團結起來,就沒那過不去的坎。

珠瑪和文茜重重的點點頭。

天牢。

仍然是一身男裝,瓜皮小帽,手裡提著食盒,文茜帶著菊娘進了天牢,塞了銀給看守,窄窄的通道,兩邊的牢房裡關滿了犯人,每個人都是頹廢的的樣,光線很暗,只有氣死風燈那昏沉沉的光亮。

文茜同菊孃的手緊緊拉著,兩人的手心都是汗,四周不時飄過的**味和血腥氣讓她們的胃一陣難受,哥哥他們就被關在這裡,文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