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火從今晚開始習慣捉蟲(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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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自己清楚。”
連這一步都能想到,孫清圓由衷佩服起陸縉的縝密,更是不敢怠慢。
她眼淚一擦,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同江晚吟道歉,只說今日一切都是自己的嫉妒,自己壓根什麼都沒聽見,是刻意攀咬,如今被長公主一訓,已然知錯,愧疚難當,讓她千萬莫要介懷。
江晚吟經過剛剛的驚心動魄,的確極為忐忑,便是最後淨空沒來,仍是疑心此事已經被人窺見了。
此刻孫清圓一解釋,她方平靜了一些。
江華容更是心寬,對孫清圓不屑一顧:“我就知道,你是個心懷叵測的,捕風捉影,搬弄是非,走吧,走了也好,無需再回來了!”
孫清圓對江晚吟致歉那是奉了陸縉的命令,但對江華容,卻覺可憐,又可恨。
江華容明明才是被矇在鼓裡的那個,自以為設了局,卻反被設計,傻乎乎地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早已對自己的妹妹動了心,鋪下了天羅地網,還以為又逃過一劫。
等東窗事發的那一日,她的下場定然會比她慘上百倍千倍。
孫清圓垂著頭沒反駁,轉身時卻斜了江華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諷意。
陸縉什麼都沒說,只彷彿路過似的回了前院。
江華容和江晚吟相視了一眼,皆鬆了口氣,兩人一同往披香院去。
然她們轉身後,陸縉卻叫了身手好的康誠跟了過去,確保萬無一失。
披香院裡,江晚吟和江華容還不知隔牆有耳。
回去之後,等門一關上,江晚吟便準備開口質詢。
可她尚未張口,江華容眼淚卻掉了下來,掩著帕子背過了身:“三妹妹,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先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件事……其是意外。”
她邊說邊拭淚,言辭懇切,邊說邊用餘光去瞟孫媽媽。
這其實是孫媽媽教她的。
立雪堂剛出事,這個時候同江晚吟撕破臉可不是好事,最好是籠絡為上,是以江華容縱然不肯,也忍下了。
江晚吟卻十分敏銳,反問道:“敢問阿姐是出了什麼意外,意外到能有了身子?”
江華容被她一點破,臉色又紅又白。
她心懷不忿,便是她做錯了又怎樣,一個庶女,也敢指著她的鼻子罵?
江華容惱羞成怒,但孫媽媽一直示意她忍著,她只好軟了語氣,略改改當初的事:“年初的時候,郎君誤傳了死訊,我也是傷心過度,不小心喝醉了遭了人算計,才意外有了身子。後來一發現我便立即打了,但身子卻壞了,下紅不止,也不能再有孕,迫不得已才找了你。”
江晚吟算算時間,一切的確對的上。
“可阿姐是陸家的宗婦,什麼人能算計你,他又為何算計你?”
江晚吟又追問道。
“那個人……那個人是我偶然在山上碰見的,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便起了心思,蓄意設計,事後那人威脅我要幫他某個官職,否則便要將此事公之於眾,樁樁的證據還在,你若是不信,大可拿著我的私印去官衙查。”
江華容解釋道。
“的確如此,那人城府極深,刻意灌醉了大娘子,還在酒裡下了藥,這是印章,小娘子若是不信,只管拿著印章去官衙查查,一查便知。”
一旁,孫媽媽也附和著,將一枚印章遞了過去。
事情的確是真的,捐官也的確是真的,只不過江華容顛倒了一下是非,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外人根本難以分辨。
江晚吟的確看不出任何不妥。
但就是太過順理成章了,反倒讓她覺得不對。
長姐等了陸縉那麼久,心氣極高,眼高於頂,會讓人那麼輕易接近?
江華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