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相貌有幾分相似,你老實說,是不是你將她推出去,當了你的替死鬼?”

江華容連忙摸了摸髮髻,不由得暗歎陸縉心思縝密,竟大半猜了出來。

可眼下她剛剛犯了錯,再承認殘害庶妹,她這長孫媳的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於是江華容拒不承認:“郎君誤會了,這釵環是我逃走時跌落的,我怎可能親手將三妹妹推進火坑?那是我的親妹,我千里迢迢的將她從青州接過來,我又不是蛇蠍心腸,哪裡有這般狠毒!”

她聲淚涕下,話也有幾分道理,一時叫人難以分辨。

老太太也覺得陸縉猜的有些過了:“二郎,華容畢竟是你的枕邊人,你怎好如此忖度她?”

可陸縉正是因為知道她之前做過的偷龍轉鳳的事才往這上面猜。

他掃了一眼江華容身旁的孫媽媽,點了她出來:“你說,夫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有一句虛言,讓我發現,我必將你當場杖斃。”

孫媽媽被唬的一愣,但若說了,顧氏也不會放過她,她低著頭唯唯諾諾:“都是真的,老奴親眼所見,天太黑了,那群人又不知夫人和小娘子長得相似,抓住一個便拎走了。”

陸縉冷著臉,不知信還未信,又道:“我記得三妹妹身旁有個叫晴翠的女使,她回府了嗎?”

“回……回了。只是她被紅蓮教的人打傷了頭,現在還昏著,正在披香院休養。”

孫媽媽道。

“不必留在披香院了,派個人送到立雪堂去。”

陸縉道。

江華容心裡一驚,卻還是不得不答應:“好。”

陸縉接著又道:“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三妹妹,不損她的名聲,此事既然因你而起,我看便將錯就錯,聲稱抓去的人是你好了,你暫時留在披香院不準出去,至於剩下的事……”

陸縉看了眼江華容:“等人救回來再說。”

“郎君!”

江華容未料到他會這樣做,目眥欲裂,“我是你的妻,我已經回來了,你怎能這麼做?”

老太太亦是沒想到。

她皺了眉:“二郎,華容說的對,她是你的妻,事情若是傳出去,於你的名聲也有損。既然華容回來了,此事已成定局,不如便像華容先前說的一樣,宣稱那些人是惦記上江家那孩子的樣貌,生了歹意了,如此一來,反正那孩子已經凶多吉少,不如便用來保全華容,也保住咱們府裡的面子。”

言畢,她又看向江華容:“我聽說明日平南王府設了宴,京中的權貴大半都會去,華容,你明日必須得露面,如此一來,你被擄走的流言便會不攻自破。”

“不可!她明日不許出席。”

陸縉沉著臉,“這群人並未當場擊殺三妹妹,而是將三妹妹抓走,想必是想鬧的大些,同周主簿一樣,挑釁夠了再將人放回。倘若是這樣,尚有救人的時間。但若是江氏明日在眾人面前露了面,那群人勢必會知道抓錯了人,如此一來,三妹妹對他們無用,必死無疑。”

老太太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她勸著道:“二郎,我知道你骨子裡清正自持,是非分明,想要保全那孩子的名聲和性命。但如今江家這孩子已經被抓走了,如何好找?且她既替了華容,生的又美貌,怕是少不得受摧殘,便是救回來,恐怕清白也難保了。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庶女,毀了你的妻,毀了咱們公府的聲譽?”

“那祖母的意思是,我們便該為了公府的面子白白斷送一條性命,讓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無辜慘死?”

陸縉反問。

“我……”老太太汗顏,她看向陸驥,“也罷,我老了,管不了事了,這是你兒子,你說說看該怎麼辦。”

陸驥捋著須,許久才道:“二郎,我看你祖母說的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