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楊沫放下手裡的照片,看向蔣東林,淡淡說到。

“誰說結束的?我們之間,完不了。”蔣東林聽她這麼雲淡風輕,心頭怒火立馬被吊了上來,一手抓過楊沫的手腕,狠狠說到。

“你幹嘛,你兇什麼兇,你有什麼資格朝我這樣,你不看看你自己,你在外面左擁右抱,照片都發到我郵箱了,還想怎麼樣,還想我苦守寒窯十八載地默默守候,等你難得來寵幸我一下?”楊沫掙脫不了被禁錮的手腕,又急又氣地說到。

“什麼左擁右抱,我只有你一個,從開始和你好就沒有過別人。”蔣東林氣極,有些委屈地說到。

“想看看你和方明明在印尼甜蜜的回憶麼?我現在就能給你拿出來。還有你那些簡訊,你真的以為我是傻瓜麼?她半夜害怕打雷讓你去陪她,你們一起去香港,去印尼,你還敢說只有我一個!”楊沫看著蔣東林,眼淚又忍不住掉了出來。

“我沒碰過她,我說了,就半年,你不該去信外面那些,印尼這次我真的是去公幹,跟著一起去了十幾個人,我也不知道方明明怎麼最後也跟著去了,還有其他幾次,我現在和你說不清,也不想你摻和進這些事情,你不該不信我的。”蔣東林有些激動,兩手都拉住楊沫的手腕,卻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緩著語氣說到。

“我真的很難受,心很痛,每天都失眠,我都快死了。嗚嗚嗚……”楊沫痛哭起來。

“別哭。”蔣東林把楊沫擁入懷裡,聲音柔了下來,楊沫卻不依,仍舊掙扎。

“你走吧,我真的受不了,我做不到不聽不看不管,我做不到。”楊沫哭著,就想掙脫蔣東林的懷抱。

“他是誰?你們竟然……竟然去酒店……”蔣東林並不放開楊沫,大男子主義作祟仍舊氣極地問到。

“你也不信我是麼?那你能體會我的感受了吧?”楊沫並未正面回答,而是抬頭睜大溼潤的眼睛看著蔣東林問到。

“是誰?你說,你們不是真的去開房間,你沒有和他好上。”蔣東林顯然並不買賬,手上的力道微微有些加重,耐著性子仍然問到。

“……”楊沫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

“說啊,到底是誰?”蔣東林一手按過楊沫的後腦勺,一邊問著一邊就吻了過去。

“唔,唔,你放手……”楊沫依舊掙扎。

“你說了我就放,哪怕是你新交的男朋友,你說,我認了,大不了把你重新奪回來,唔……”蔣東林噙著楊沫的嘴唇不放,支支吾吾說到。

“你放開,放開,這樣沒法說。”

“沒事,我聽得懂。”蔣東林微微鬆開楊沫的嘴角,另一隻手扣著楊沫的一雙手腕。

“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是湯小元的表哥,唔……你別動。”楊沫想掙脫自己手腕上的鉗制,卻掙脫不了。

“那怎麼會摸你頭,還竟然……竟然去中國大飯店,你出息了,還會挑人那麼多、那麼顯眼的地方了。”蔣東林有點恨恨地又一口噙住楊沫的嘴唇,用力吮吸了一口,舌頭就往裡探去。

“唔……虧你還自詡聰明,你沒看照片裡都是他敲門,根本沒有拿房卡刷門進去,他說他有個朋友住那,正好拜訪一下,結果人家根本就沒在,我們都沒進得去房間……唔,你起開。”楊沫在他懷裡扭得更厲害了。

“那好,你說,咱們之間沒完。”蔣東林一手捧住楊沫的臉頰,臉上死繃的線條因為剛才的話開始柔和起來,有點賭氣地說到。

“咱們完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你放開我,唔……”楊沫掙脫開一隻手,開始撕扯起他的外衣來。

“你說完了就完了?你問過我沒?哈,比我還著急,死丫頭。”蔣東林順著楊沫撕扯的手一把就脫開自己的大衣,再順勢兩手托住楊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