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進驛站。 “沒有允許,不能隨便亂進!” 館夫直接腳步一移,擋在了陸楊面前。 由於此人的聲音很大,再加上陸楊這邊十多人,每人手上還牽著馬,看起來一大片的,頗有氣勢,這時裡面走出了四五人。 “阿前,咋回事?” 館夫一看,忙跟那人解釋:“全兄,還不是他們,不知從哪弄的火牌,想來住驛站,我跟他們說了沒房,他們就是不相信。” 陸楊聽著他們的話,視線放在了這名全兄身上。 兩人的穿著明明一樣,陸楊卻是看出了這名全兄在這幾人中的地位明顯要高不少。 看這叫阿前的中年男人,明明年紀看著比這叫全兄還要大,殷勤的嘴臉卻是一目瞭然。 那人一邊聽著,一邊仔細打量著陸楊這群人。 看見他們蓬頭垢面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嫌棄,但眼神掃過那些精瘦馬匹時,眼睛亮了起來。 “你們是從哪裡過來的?” 陸楊沒有放過他的眼神。 他先前是直接拿出火牌,表明要住在驛站,身份還未表明,那人便說沒有房了。 如今這人再次詢問,陸楊覺得這驛站有問題,便留了個心眼。 “我們是過來辦事的,想在這裡住兩天,這是火牌。” 陸楊亮了亮手上能免費居住驛站的火牌,示意這人他可是合法的,理應能住在驛站裡。 那人笑了笑。 “辦事?你們這樣,我都差點以為是從哪裡來的難民呢,臭氣熏天的。”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