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mén的所有人聽好了,此次離去,非同小可,莫要在路上逞什麼英雄之能,以最快的時間趕往東界,半路不可拖拉半分,記好了!”秦空心中仍有掛念,一聲喝道。

“是!”

聽到這,秦空方才一個揮手,意作離去。

……

再過一個恍惚,大羅mén的所有人,都盡皆離開了大羅mén,天空中,一道道浩浩dàngdàng的隊伍,有那北界修士,也有中界修士,一路趕往,無不是前往東界避難。

而秦空,並未離去,他進入了大羅mén中。

有很多事情,必須要他親自處理,藏功臺最後一層的遠古功法,以及大羅mén的珍寶,那些寶物都是由他師尊親自鎖放,縱是遠古的強者來了,也斷然不可能破開禁制,進入其中,除非是越過他師尊一頭的入聖之境。

他自是有進入其中的辦法,那是他師尊留給他的寶藏之一。

此番回到大羅mén,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將這些功法和寶物帶走。

時間不長,秦空很快就將大羅mén內隱藏在暗中的寶物功法裝入了儲物袋內。

不過大功告成之後,他並未離去,一步一步前行,行走在偌大的大羅mén中,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而為之,他來到了他師尊的墓地之前。

距離不長。

與他師尊的墓碑相隔不足百丈的距離。

秦空一陣不言。

“師尊……”秦空不悲不喜,望著那墓碑,沉默許久之後,彷彿喃喃自語的一句。

不知道在何時,他已經坐在了那墓碑之前,手中出現一罈萬年靈酒,望著手中靈酒,他一陣苦嘆道:“以區區萬年的靈酒,想要讓師尊醉倒,實乃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這世間,怕是難以尋到更烈的酒來。”

說罷這話,秦空將那一罈烈酒的酒塞開啟,清淡的一個揮袖,酒水從那壇中灑下,灑在了他師尊墓前。

整壇烈酒,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便已然全部灑出。

之後,他站起身來,沉望墓碑不知道多久,最終彷彿回過神來。

一步踏出,來到了進入那地下林府,他師尊留給他最大寶藏的入口之處。

他並未進入其中,而是思前想後,手中法決連環變換。

在他師尊設下禁制的前提上,又連續設下了幾道禁制。

那地下的林府,有著他師尊一生寄託,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讓別人進入其中。相信那些遠古的強者,只要不是提前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猜到此處有一個可以通往地下的暗道。

縱然是知道,以他師尊設下的禁制,困擾破虛期大圓滿實力的強者一段時間,應該不難!

將這些做完,秦空方才停止了下來,一步前行。

他朝著那師尊墓碑雙膝跪地,磕了三個響頭。

“現在的我……無力保住大羅mén這片領土,更無力保住師尊您老人家的一生榮耀!”

秦空站起身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此生,也不喜歡去保證什麼,但墓碑如他師尊,他秦空更是大羅mén的mén主。

“我保證!”

緊握雙拳。

無法磨滅的堅定!

“這片領土,是大羅mén的!沒有人可以搶去,更沒有人擁有資格擁有!早晚有一天,我會重新在這片領土上,刻印下大羅mén這三個字,相信下一次歸來之時,這個刻印,將會變成永久的烙印。這是徒兒的保證,也是徒兒秦空的誓言!”

“榮耀,尊嚴,早晚有一天,我秦空會拿出足以震懾遠古強者的實力,親自奪回,我要讓世人知道,讓遠古的強者知道,這片領土,只有大羅mén才配擁!!”

秦空的聲音中,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