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轎,”高流水命令轎伕停轎,然後溫雅的從轎子從走出來,以一個文人的方式,和和氣氣的向月文星打招呼,“原來是新。科武狀元,幸會幸會,”

“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現在的你,和當日在考場上衣衫襤褸的你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月文星的語句中,字字帶著挑釁,很明顯的來者不善,還暗含著敵意,

對於這種敵意,高流水並沒有多大反應,還是一如往常,溫潤儒雅的說話,“這都是拖了皇上的洪福,高某才有今日,”

“是嗎?高狀元,能否請教你一個問題?”

“月狀元不必客氣,但說無妨,”

“這些年來,參加科考的人都是一些有背景的人,而你毫無背景,為何敢來考科舉,難不成高狀元能預知未來,知道皇上會臨時改題和親自監考?”

“那麼高某反問月狀元一個問題,你如今高中武狀元,難道也是靠背景得來的嗎?”

“高狀元何出此言呢?”

“如果你不是靠背景得來的,那怎麼會也參加科考呢,難道月狀元有預知未來的本領?”

“你……”高流水的反問,讓月文星一時之間無言相駁,陷入了沉默,不得不承認這個高流水有點本事,

能把他逼到無言相對地步的人,世上可不多,

高流水將月文星逼到了無言相對的地步,但他卻沒有任何得意之色,和和氣氣的說話,“月狀元,高某今日才剛要搬進狀元府,對裡面的諸事尚且不熟,所以不能招待您了,還望多多原諒,改天定登門賠罪,”

“高狀元言重了,在下還有事,告辭,”月文星沒好氣的說道,然後一副很不服的樣子轉身走人,

“月狀元慢走,”高流水禮貌送客,言行舉止優雅得當,但又不失尊嚴,

月文星沒有任何回應,帶著一股高傲的氣勢,直接走人,

旁邊的隨從有些看不過去了,憤憤不平的說道:“可惡,皇上都還沒有封官進爵呢,他就這樣囂張了,擺明是來給我們下馬威的,”

“不用跟他計較,行正,無畏;端言,無懼,善其自身,方能言他人,走,我們進去,”高流水禮貌送走月文星之後,挺直腰板,一隻手至於後背,正氣的往狀元府的大門走進去,

“……”隨從們不大明白高流水說的話,迷迷糊糊的,但也沒多問,跟著他走進去,

月文星還沒走多遠,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下,突然覺得高流水身上有股不同常人的氣質,

一般而言,一個窮讀書人高中之後定是喜上眉梢,但是他看不到高流水的眉宇間有任何喜悅,還是像以前那種,沉靜、穩練、淡雅,雖然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但卻總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月文星想著想著,突然想到白巫令剛才跟他說的話,立刻將腦海中所想的事甩到一邊,不讓自己再浪費心思在無關緊要的事上,現在最重要的是抓到月聽靈,帶回去給祭師,而不是去管高流水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這一次不成功,只怕下次想要動手就更難了,

月聽靈養了兩天的傷,實在是坐不住了,於是就跑到書房去找風天澤,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什麼,

來到書房門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剛跨進門檻就開口詢問:“小風,你這兩天在忙什麼呢,都不見你的人影?”

風天澤正和十八奇士的幾人在議事,即便有人突然闖進來,大家也沒有驚訝,淡然的面對一切,

“靈兒,你找我有事嗎?”

“你們是不是在商量什麼事啊,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月聽靈看到怎麼多人在,像是在開會的樣子,心裡很明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所以唯唯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