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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言道,目光望向我。一臉地崇拜。這倒讓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宏兒,爾等若不努力奮發,即使為師有通天之能,何異於對牛彈琴,人不能自傲,但是絕不可否認自己的才華和努力。”
“弟子多謝師尊提點。”趙宏臉微微一紅。衝我致意道。
李叔叔撫須笑道:“嗯,師父不錯,這弟子也都不錯,不過老夫倒有一疑惑想問問諸位,若非是你們的師尊來教授與你們,難道你們就達不到今日之成就不成?”
李叔叔話音剛落,劉越笑答道:“若是他人為我等之師,十年之學。或有小成,數十年之功,可能大悟。”
“這話也太過了吧?把你們地師尊可是誇過頭了。”李叔叔看樣子故意來挑刺的,翹起了二郎腿。優悠地瞅著劉越笑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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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越也笑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直接答李叔叔的話,只是清了清嗓子:“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聖人無常師。孔子師子、弘、師襄、老聃。子之徒,其賢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六藝經傳,皆通習之,格物致知,皆能探究而不拘於師,學於餘。餘嘉其能行師道,作《師說》以貽之。”
李叔叔目瞪口呆,李治兩眼發直,而本公子,既覺得興奮,又有點臉紅。高興地是,嗯,咱的劉越總算是把本公子贈與他的這一篇寶貝玩意給流傳出來了。本公子這回不是自吹自擂,而次咱的弟子乾地事,臉紅的是,可憐的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韓大師若是知道了這個訊息,怕是在孃胎裡就開始吐血了。
悟德,是我爹給劉越起的字,而這篇《師說》,正是本公子的又一厚顏無恥之作,嗯,也不能這麼說,其中的許多字詞,我也同樣根據我的理解作出了修正,沒辦法,《師說》地全文字公子記不全了,只能憑我記下來的片斷加上自己的理解來作出新《師說》。
不過憑我的古文底子,和著多了千多年文化地底子,寫出來的新《師說》,同樣不會遜於韓愈之作,總之,我去年我地大弟子生日子時,我把這篇文章作為禮物送給他之後,一向穩重的劉越那歡喜的差點尖叫的表情能讓我明白,這篇文章的精彩程度絕對起了相當大的作用。
這傢伙自收到了我的禮物之後,每日研讀,
師弟們交流之時把這東西顯擺出來,搞的他的師弟們火,畢竟本公子還有點良心,沒把這篇《師說》放到報刊之上,只是作為了禮物賜給我這位大弟子,可是今天這麼一向李叔叔和李治這個大眾傳媒級的八卦人士一透露,想必不出兩天,這篇文章必然轟傳天下矣。
“這是吾師於我生辰之日,相贈於晚輩的,光憑《師說》,晚輩實想不出天下間,還有何人有我師如此誨徒之能。”劉越朝我長躬及地之後緩緩起身,邊上的弟子們亦是一個二個臉上浮起了一種不能用言語還形容的色彩,那既是對自己師尊的尊敬與仰慕,又帶表著他們的自信和自強。
直至劉越等人告辭之時,李叔叔依舊在反覆地誦讀著這篇短文,半晌方才一拍大腿:“好一篇《師說》,‘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為師之道,盡在其中矣。好你個房俊,有些妙篇,何不早早拿來讓老夫一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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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笑兩聲:“非是小婿不願,而是小婿不能為也,不過是一時遊戲之作罷了,既已贈與弟子,我這當老師的若是再拿著這篇短文四處顯擺,怕是別人不說,就算是小婿,怕是臉上也掛不住。”
李叔叔一想,旋及釋然大笑了起來:“想不到賢婿竟也有羞愧之時,哈哈哈。”老流氓笑得歡實,本公子能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