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皺眉。

“兩艘‘戰列艦’……其它的在哪裡?”

楊兆華下意識的又看了看錶,象是想起了什麼,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他們也許會專門派一支戰列艦隊來攻擊我們。”楊兆華對溫安良說道。

“也是。”溫安良點了點頭,“讓偵察機注意周圍的情況吧。”

“發現機群……確認為我軍戰機,第一攻擊波回來了!”

隨著航空艦橋上一名觀測員的大聲報告,一陣尖銳的汽笛聲響起,艦橋上的大喇叭也轟鳴起來:“全體甲板員就位,準備回收第一攻擊波!”

釋出完命令的艦隊司令官溫安良少將正要走向航空艦橋後部的著艦指揮室,親自觀察第一攻擊波的著艦作業,卻被楊兆華攔住了。

“怎麼了?”溫安良問道。

“要是他們現在趕到的話,咱們可是非常危險的。”楊兆華說道。

“會這麼巧嗎?”溫安良下意識地嘀咕道,他透過航空艦橋的大幅舷窗向外望去,此時能見度很好,海面上的情形可以看得很清楚。

正在這時,一位通訊軍官突然大叫了起來:“偵察機發現敵艦!正在向我艦隊快速接近!”

溫安良吃了一驚,他轉過頭看了楊兆華一眼,苦笑了一聲:“還真讓你給說中了。”

“現在攻擊機已經無法起飛了。”楊兆華又看了看錶,說道,“他們要是動作快的話,等咱們回收完飛機,也好進入到他們大口徑艦炮的射程之內了。根據演習設定,對方是擁有406毫米主炮的戰列艦,一旦我們進入到他們的主炮射程之內,想跑都難。”…;

“所以就只能先不回收飛機逃命了。”溫安良嘆了口氣,“這次演習,就算咱們贏了,但臨秋末晚的還是讓他們給擺了一道。”

“但如果我們有戰列艦護衛的話,就不用害怕了。”楊兆華似乎對這次演習的勝負並不關心,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如何解決問題方面。

“對,要是有戰列艦或重巡洋艦護衛的話,咱們其實不但不用害怕戰列艦的近距離攻擊,甚至可以發動反擊。”溫安良明白楊兆華的意思,點了點頭。

演習結束了,很快,兩支參加演習的艦隊會合到了一起,開始返航。在將自己的心得全部記錄完畢之後,楊兆華離開了艦橋。

艦橋下面一層是飛行員待機室,經過這裡的時候,楊兆華聽到裡面的記錄員正在和飛行員們攀談。

“這一次大夥兒全都辛苦了!”

“大隊長剛才交代了,晚上再開檢討會,大家可以先休息一陣,五點照常開飯。”

“這有信,老王,是你家裡的,給弟兄們念念吧!”

“你拆開來唸不就結了?”

“你不發話我哪敢啊?裡面說不定是家裡的林妹妹呢,大聲念出來也沒關係嗎?”

“你家的林妹妹——愛念不念,隨你的便。”

“好,那我念了:吾兒,見信安好——好象是伯母寫來的,呵呵。”

“家中一切都好,父母身體健康,不必掛念。兒出遠海,凡事需小心謹慎……好象上次也寫過類似的話,伯父伯母很不放心你嘛……”

“多大了在父母面前都是孩子。”

楊兆華想起了父親和母親,儘管信裡寫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內容,但他還是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地聽著。

不一會兒,念信的聲音變得有些猶豫和不安:“老王……信裡說,你家的公司……破產了。”

“什麼?!……”本來有說有笑的待機室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因經營不善,公司自去年便已虧損,資金周圍不靈,部分投資血本無歸……上月起,公司已入不敷出,被迫停產,前日已申報破產,正在等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