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陽繼續說道,“我想過了!像咱們這種奮鬥在隱蔽戰線的特務戰士,經常風裡來雨裡去的,

對生活在正常社會里面的普通人還不能說出自己的苦衷,能在同行業裡找一個姑娘,是最完美的,而且阮玲還是特事護理員。”

說到這裡,張冬陽突然壓低聲音,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容說道,

“最主要的是,阮玲的屁股比伊莎、安娜和林晴姐的都大,我爺爺說過,找大屁股妞兒,一準能生兒子!當初他就是看我媽屁股就大,才讓我爸娶的我媽。哈哈哈!”

郎天義推了他一把,笑著說道,“我看你們爺孫兩個都沒有個正經的!”

張冬陽又一邊幻想著自己帶著特戰功勳章的時候,阮玲給自己送花的樣子,一邊自己在那嘿嘿傻笑了起來。

郎天義見他笑了一陣,說道,“行了哥們!別在那意淫了,我問你點正經事。

當初我在養傷的時候,你們都故意躲起來,誰都不出來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故意瞞著我?”

張冬陽慢慢收起笑臉,說道,“說實話,我也不太明白具體是什麼事情,不過萬主任在你養傷的時候,確實私下裡找過我,

問了我一些對於戴劍飛叛變的看法,並命令我在你養傷的期間,儘量不要跟你有太深的接觸!也不要跟你說戴劍飛的事情!”

郎天義問道,“為什麼?”

張冬陽搖了搖頭,說道,“太深的我不瞭解,我只感覺戴劍飛是萬主任放出去的一個棋子,而且萬主任似乎正在佈下一局,想要引出潛伏在我們隊伍裡的間諜!”

郎天義說道,“那萬主任有沒有說過這個間諜是誰?”

“不知道,反正他沒跟我說過,而且咱們是在第一戰線上執行任務的特務戰士,至於內部出現間諜的事情,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我也不好多問啊!”

郎天義眼神轉了轉,遲疑了一會,說道,“冬陽!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郎天義說道,“你還記得當初我從大西北迴來,我們幾個兄弟在一家飯館裡喝酒的事情嗎?”

張冬陽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記得!當然記得!有你、我、李天旭和戴劍飛麼,我們幾個都是從第九軍區選出來進入特事工地的優秀人員啊!

你當時還喝多了,跟戴劍飛鬧了彆扭!”

郎天義說道,“不錯!我當時因為問戴劍飛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組成特事小隊,去執行任務,而選擇自己留下來,然後你們說萬主任另外給他安排了任務,

我問他是什麼任務,他不說,我當時喝多了,一直逼問他,他寧可跟我鬧紅了臉,也不說出來!”

張冬陽恍然大悟,說道,“你是說。。。。。劍飛他真的。。。。。”

郎天義笑了笑,故意岔開了話題,看了看手錶,說道,“走吧!給駐新疆地區的特事處打電話,告訴這裡的同志們,我們到了!”

一邊說著,二人一邊揹著吉他包,走出了機場通道出口。

於此同時,一輛停在機場門口對面的,黑色保時捷卡宴吉普車裡面,一名身穿黑色西服,左邊眼睛上帶著一條刀疤的中年男子,將車窗緩緩按下,他手中拿著一個望遠鏡,

目送著郎天義和張冬陽二人遠去的背影,露出一臉陰險的笑容,說道,“他們果然來了!”

開車的司機說道,“北野君!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立刻回去向美代子小姐彙報!”

北野說道,“美代子小姐早就知道這一切,而且她知道比我們知道的更多!戴劍飛君,我這回要你怎麼演下去,哈哈哈。。。。。”

說著,北野慢慢將車窗升起來,開車的司機發動車子後,快速的離開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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