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精力,來順水推舟,隨機應變。

這也是關滄海一直坐鎮南海,未曾動身的原因。

“北京下雪了吧?”

關滄海看著海邊穿著單衣嬉戲的人群,背對著從外面走進來的趙凱文等人問道,就像是在跟他們打招呼,

只不過關滄海不習慣說廢話,哪怕是打招呼,也要帶著一定的目的性和價值性。

“下了,挺老大的!俺老孃還讓俺抽空回一趟老家,她給俺新做一套棉褲,

你說這老太太也真是的,都啥年代了,還自己親手做,俺都告訴她俺在部隊啥東西都發,

她還是不放心,你說說。。。。”

金剛好久都沒被人問話了,一經找到能夠接上話的機會,就心直口快停不下來了,

似乎想把這幾個星期從埃及憋在心裡的話一下子全部倒出來,也不管別人剛才那句話是不是在問他。

金剛口無遮攔,沒心沒肺式的滔滔不絕,在趙凱文略微的皺眉和恬淡如水的眼神中,習慣性的停止了下來,

然後又習慣性的露出一臉憨厚的笑容,“你說,文兒,你說,俺不說了!”

趙凱文轉過頭,將此次前去埃及的遭遇,例行公事般的向關滄海彙報了一遍,當中故意的隱去了郎天義內心的變化,

和曾經對自己表達過的想法,或許他是在為郎天義考慮,或許他是在為關滄海考慮,

畢竟在他的心中,這個兩個人代表著兩個不同的時代,不同時代的人,有著不同的思想,對於國家,對於民族,對於未來都不一樣。

馬文倩看著趙凱文說話時淡然的表情,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又似乎這世界上的一花一草一米陽光,

都牽動著他的心,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每一次琴絃顫動時,流淌在空氣中的音符。

所以,在馬文倩看來,他之所以沒有提出來,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或者對於他而言,不是件事。

關滄海聽完了趙凱文的彙報,轉過身,看了一眼眾人,說道,

“你們回來後,應該先去張子健那裡彙報,而不是來南海到我這裡!

按照國家的檔案程式,在國家特殊領域的特殊事件處理方面,天干為主,地支為輔!”

“有什麼不一樣嗎?”

馬文倩問道。

“在有些人看來一樣,在有些人看來不一樣,可一樣,也可不一樣,事情一樣,人不一樣!”

說著,關滄海拿起一個上面帶著紅色特字號的檔案,遞到三人的面前,

“你們看看吧,這是經國家安全總部機關批准,由特事工地天干特事處下發的對郎天義的抓捕令!”

馬文倩拿起檔案看了看,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那檔案內容中羅列著郎天義的罪行一共分成了四條,

分別是嚴重違反組織紀律,嚴重不服從組織命令,在大庭廣眾之下故意顯示身份,為人類正常社會秩序造成嚴重影響,

襲擊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特派員,並致其人員死亡,現令中國境內特事組織人員,對其進行抓捕,如其反抗行為嚴重,可以依情將其當場擊斃!

若說前面的三條罪狀被某些有心人添油加醋的公佈出來,依照郎天義此刻心中的想法,倒是有些可能,然而最後一條罪狀,

馬文倩等人是萬萬不可能相信的,因為他們知道,郎天義絕對不會亂殺無辜,尤其是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的同志。

“這絕對是誣陷!”

馬文倩率先繃起了臉。

金剛拿起檔案也快速的掃了一遍,當他看到上面赫然貼著的郎天義的照片,和下面羅列著的豎條罪行時,也不由得瞪大眼睛,

“扯淡,這小子才跟我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