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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沒有緣分就什麼都不是。在一起都是別人的功勞，就像欺騙一樣，她不希望這樣。

所以她逃避了，她告訴他，她自己會去學校，不需要麻煩他。提前一天的逃跑，還是被他抓到。

“是麼。”她有意沒意地應答了一句，氣氛太過僵硬，她拼命把視線轉移向窗外，卻沒在意自己的頭都快要碰到車窗了。

“夕夕，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

“沒有啊……”勉強讓自己回答的隨意，手指卻不自覺地挖到了一起。

“那為什麼不想搭理我？”直白地提問，穆炎乘著紅燈間隙，側過臉看著她的表情。

“不是……我……”芩夕深吸一口氣，“我只是想讓你不要在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

間接性地拒絕。

穆炎怔了怔，很快恢復平靜坐正。

他不再說話的話，就是最後了吧。

芩夕有點想哭，就像當初失去歷凌風的時候一樣，很想哭。

但是既然如此，為什麼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說好要對自己好一些，就算是自私也沒有關係。

品嚐過一次失去的味道，就不想再有第二次。但是無論如何，想和他在一起的心情滿滿而溢。又一次地得到，代表著又一次地失去。

“你不喜歡我？”終於等來了他默默地提問，她的心卻咯噔了一下。

該怎樣回答他的問題？

一寸一寸移動著脖頸，將視線放在他的臉上，恰好對上了他的視線。

怎麼可能不喜歡呢，怎麼可以說謊呢？

從很早很早以前，早到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以前，她就已經喜歡上了他。

“不，喜歡。”低下頭，閉上眼睛，鼓起勇氣喃喃。

對方明顯被自己的話給怔住了，許久許久都沒有說話。

汽車在繼續前進，在轉過一個彎道就是學校了。

難道說，真的用一句“再見”就結束了嗎？

“那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最後一個紅燈口，他又湊上了綠燈跳紅燈。

“因為我們沒有緣分，從一開始就沒有。”有些悲傷的語調，她像是在自言自語，“對我來講，喜歡是不夠的，如果沒有他們我們根本不會相遇……好像是在別人的安排下發生的一切，很不甘……我不喜歡這樣，就算是這樣……我寧可不要……真的……”

不需要再說了，他一定是懂了。

漸漸臨近的大學校門，零零散散有學生在進出。

她握緊了手中的包，緩慢地開啟了車門，側著身到了一句。

“謝謝，再見。”

“夕夕！”穆炎突然叫住了她。

她回過頭，長久地與他對視，直到她有些無奈地想要離開。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第一次見面？

是在什麼時候？

“香草冰激凌。”

再簡單不過的五個字，讓她忍了許久的眼淚掉落下來，融化在地面上的積雪中。

“那麼，晚上見？”

“嗯，晚上見。”關上車門，芩夕微笑著揮揮手，轉身看到了跑近的艾可。

她目送著他的遠去，消失在路口。然後擦去了眼角的淚珠，挽住艾可的手。

“你跟小情人吵架了嗎？”艾可顯得很焦急，“他竟然打電話到我這裡來啊，這廝真是動真情了，你也太狠心了吧，這樣好的男人放著不要……”

“行了行了。”芩夕在她的腦門輕輕一拍，“誰說他是我小情人的，誰說我不要他的，他不本來就是我男朋友麼？”

“不要臉，他明明告訴我，你不肯做他女朋友！”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