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老宅,上了車,與唐竹曉一道安全撤離了降龍鎮。

……

韋國標獨自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他的身邊,站著他的父母、兄弟、姐妹。

韋家眾人對於剛才前來打攪的不速之客相當反感:“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簡直不把省長放在眼裡啊!”

“是啊,究竟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韋國標淡淡地抽著煙,良久沒有說話。

“國標,要我說,我們還是搬走吧,再不搬走,我們這兩把老骨頭恐怕也要交待到這兒了。”韋國標的父親韋書聲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後說道。

韋國標微微一笑,道:“早就說了,要讓大家舉家搬遷,可是大家卻不聽我的。”

“啊——”韋國標話一出口,韋家上下紛紛一怔,他們沒想到堂堂的省長大人竟然會說出如此之語。

韋書聲是一個同情答理的人,他也知道韋國標現在身處各方面矛盾的交集點上,工作很不好做,便力排眾議地說道:“大家也不要睡了,天馬上就要亮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收拾一下,三天之後,咱們搬家!”

“搬家?往哪裡搬?”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搬到雞鳴縣清河鎮吧,那兒有幾套房子。”韋國標道。

看來,韋國標等著就是他老爹的這句話。現在,老爹發話了,他迅速把握住了機會。

於是,韋家人等不再有異議,立即回去準備去也。

待眾人散畢,韋國標立即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通了。

“韋省長,我是天成。”

電話那頭,謝天成極為恭敬。

“天成,你剛才確認厲中河來到了降龍鎮麼?”韋國標問道。

“是的,我完全確認了。”謝天成道:“唐竹曉同志今晚把中河現場叫到了他所在的賓館,倆人交流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樣子,然後他們一起去了降龍鎮,同時,中河將降龍鎮的兩個出口盡皆讓人給堵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中河同志在幕後操縱的。就在剛才,我瞭解過了,中河同志的確是去了降龍鎮。”

電話那頭,謝天成對於厲中河的行蹤說得非常詳細。

韋國標點點頭,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謝天成語氣緩和了下來:“我剛才已經瞭解過了,中河同志的確是去了降龍鎮。”

“中河同志的身手不錯,這個事兒你知道麼?”韋國標突然問道。

謝天成一點都不緊張,而是侃侃而談:“中河同志不是身手不錯,而是十分不錯。”

“據我的瞭解,中河同志從小並沒有學習過什麼功夫!”韋國標道:“如果說他有什麼身手的話,普通的打架也許還可以,至於談得上功夫,那實在說不上。”

謝天成道:“是啊,我也一直都在納悶這個問題,中河同志在桃花溝掛職的時候,我才注意他的,可是,等他從桃花溝掛職回來之後,分到了雞鳴縣扶貧辦,卻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真的很難想像。”

韋國標道:“這個問題,我也一直都在猜測,中河同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在桃花溝掛職的三個月時間裡,有了什麼奇遇。”

謝天成重重地點點頭,道:“省長,我和你考慮得是一樣的,我現在可以肯定,桃花溝裡,一定有什麼能人異士!”

韋國標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當初我讓郗寶寶派了二十幾個人到桃花溝去了解情況,據郗寶寶後來談到,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

謝天成一聽韋國標的話,暗出一口冷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韋國標道:“天成,厲中河的事,我來處理好了,你最近協助我把家裡的事辦了,明後兩天,你親自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