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猶如一灘爛泥攤在沙發上,傭人很健壯,輕易的將他放下後就開始準備醒酒的一些物品。

這時從二樓走下一位婦人,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人兒,眉頭瞬間緊皺,快步下樓然後走到了刑鈞身邊,不滿的道:“阿鈞,你看看你,醉成什麼樣子,這次又是誰把你送回來的!”

刑鈞迷糊的睜眼瞅了婦人一眼,哼唧一聲:“媽!”

婦人心疼極了,恰好傭人煮好了醒酒湯端來,她連忙接過來:“我來喂吧!”

傭人將湯遞給了婦人,旋即就到沙發旁將刑鈞給扶了起來,方便婦人喂湯。

翌日。

刑鈞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頭微疼,這多虧喝了醒酒湯,不然他現在醒來那就是巨疼了,用力的晃晃腦袋,一看時間,驚!

顧不得頭疼咻的竄了起來,三兩下套好衣褲就衝進了洗漱間。

2分鐘後刑鈞衝出了房間跑下樓,昨日那名婦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他這麼火急火燎的樣子,不悅的喊道:“阿鈞!”

“媽,我要遲到了,回來再說!”刑鈞伸手抓起了車鑰匙,然後又在餐桌上抓起了一個餐包就跑了。

婦人滿臉無奈的嘆了口氣,呢喃:“臭小子,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心!”

刑鈞驅車到了小區門口,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剛駛出小區,他隨意的撇了一眼車牌,然後直接開車趕往警察局,不過才開到半路,就接到了電話,說是Y村出現了盜竊案,讓他過去勘察一下,方向盤一轉,刑鈞調轉車子趕往事發地點。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輛紅色的蘭博基尼此時也是在前往Y村的路上。

傅筱琬睡醒後就驅車離開了小區,前往張姨的家。

眾所周知,一個省下有很多市,市下又有很多縣,然後是鎮,村,就算是最繁華的省份都是如此,也許,某個省非常的繁華,可是依舊不能避免,它下面有非常平窮的小鎮小村。

而張姨,她的家就是在小鎮上,離市區遠,偏僻,平窮。

開車足足花了2個小時,傅筱琬才到達了小鎮,當這麼豪華的車子駛入小鎮,鎮上的人沸騰了,紛紛圍上來觀看,發出羨慕不已的聲音。

“請問,張晴家在哪?”傅筱琬搖下車窗直接詢問,這小鎮上沒有門牌號,具體的已經無法導航了,只有詢問了,而且張姨也說過,只要說出她的名字,鎮上的人都知道在哪。

“張晴啊,這邊這邊,我帶你去!”鎮上的住戶是淳樸的,一聽是來找鎮上人的,立馬好心的帶路,一時間,一堆人跟在了車後面,一路來到了張晴的家。

鎮裡的路很爛,車子也顛簸得厲害,傅筱琬顛得頭都暈了,總算是到了,連忙下車,此時張姨也聽到動靜出來了,看見傅筱琬連忙迎了上去:“筱琬,你來了,快,進來坐!”

其他的鄉親們見美女下了車,膽子肥了起來,開始在車上瞎摸起來,也有的開始好奇的討論起來,這麼有錢的美女來這裡做什麼。

張晴有這麼個有錢的親戚?沒聽說過啊,最後有個腦子靈活的猜到了真相,說張晴一直在給一個有錢人家當保姆呢,指不定就是僱主來了。

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議論,傅筱琬進了屋子就將手裡拎著的補品放在了椅子上,笑道:“張姨,小意思,給你家兒媳婦補補。”

張姨連忙擺手道:“不不不,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這可是給孕婦補的東西,我怎麼吃,你要是不收,我就要丟掉了,那多浪費!”傅筱琬第一次送禮,哪能收回來,一句話就讓張姨不好意思拒絕,視線往屋裡掃了掃,似乎沒人,狐疑的問:“張姨,人呢?就你一個在家?”

“是啊,就我一個人呢!”張姨小心的將送來的補品收好,一臉憂愁的說,“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