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來聽笑話的!」

說罷,抄起地上的玉莖瓶,狠狠道:「我、我讓你笑……」

只聽白潔猛地一聲慘叫,流沙河已將瓶頸插進了白潔的蔭道。

他一邊兒大力做著抽查,一邊兒還搖晃瓶身,頓時辣椒粉末在白潔的腔道中彌散開來。白潔只覺下身火燒一般,痛得眼前金星直冒。

「讓你笑!讓你笑!好淫婦!剛死了男人,還笑!」流沙河邊插邊罵。

白潔聽到「剛死了男人」,想起猴龍濤來,心裡酸楚,想到自己和他相處的兩天,多是打罵,幾乎沒有好好說一句話,這段讓自己歷盡波折的姻緣,到頭來卻是如此收場,似乎又像當初下嫁王二狗,新婚夜一Bi夾死丈夫的翻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流沙河見她哭出聲來,以為受不住這辣椒塞陰的酷刑,十分解氣,猛地把瓶子一拔,「啵」的一聲,一股紅色的氣體湧出白潔的蔭道,跟著一柱金黃的液體便噴射而出。

堂堂江湖大俠的女兒,竟在淫賊面前失禁了。

流沙河先是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潑辣貨!現在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辣了吧!受不了了吧?老子給你敬酒你不吃,現在正好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那Bi心子什麼模樣?比猴子屁股還紅!哇哈哈……」

白潔正羞愧得無地自容,又聽見「猴子屁股」,忍不住又想起猴龍濤來,再次悲從中來,繼續嚎啕大哭起來。

正哭得梨花帶雨之時,外面一個小山賊衝進來急報——「報、報告二大王和大老爺。哎?大老爺把二大王打昏過去,還把這小娘整得潮吹,真了不起……」

「挑重點講,另外別亂用專業術語,這他媽是潮吹麼?」

()

「是,大老爺,外、外面一個毛臉雷公嘴的和尚,口口聲聲喊著二大王的名字,還、還叫罵山門……」

話音未落,一條人影從外飛身而入,「鐺」的一聲將手中銅棒猛杵在地上,砸碎了一塊青石板。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滾下山去的冷麵絕情小郎君——猴龍濤!

白潔正哭在興頭上,忽見猴龍濤出現,眼淚頓時就沒了,扯起嗓子就是一串:「死男人你扔下老孃滾到哪裡去了遭雷劈的負心漢老孃被人灌辣椒就快被醃成鹹菜了你說你到底哪裡逍遙快活去了……」

剛剛罵完,心頭一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看見他就是想罵呢……

流沙河也有些慌了手腳,一把揪起地下的傳信,怒道:「你是不是瞎了眼!這哪裡是毛臉雷公嘴的和尚?」

傳信忙道:「大、大老爺饒命……小的剛、剛才話沒說完……」

「那、那和尚叫罵山門……叫罵一陣後,便,便下山去了……」

「啊……呸!」流沙河氣得將傳信扔到一邊,隨手抄起一把鋼刀,就朝猴龍濤砍去。

猴龍濤靜如止水,面色深沉,一雙星目牢牢盯在流沙河面上。忽然開口一字一字唸到:「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撲到半空的流沙河聽了這兩句話,咚的落在地下,如中了邪一般,表情極不自然,手指似僵硬一般,「咣噹」一聲手中鋼刀落在地下,顫聲道:

「你……是、是……明、明、尊座、座下……哪位、哪位使、使……」

猴龍濤不待他說完,拔起千鈞棒朝他面門一指,流沙河呆呆望著棒端,他這是第一次仔細看猴龍濤的千鈞棒,棒子有小碗粗細,鎏金的棒身,棒頭巢狀著紅銅皮,銅皮端上有個小小的火焰形凸起。

流沙河目不轉睛,忽又朝室外看去,見那駕驢車也被猴龍濤停在了門外,心中忽然一凜,口中喃喃自語道:「聖王新主騎驢到,神火熊熊照我教……神火熊熊……新主……」

話到一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