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楚青禾穿的是男裝,然後就這樣順理成章的以賀離瑾貼身護衛的身份住進了兵營。

青禾並不能在營地裡隨意走動,要是讓人發現青禾是女兒身就會多出許多麻煩。當然這是其次,因為賀離瑾並不怕麻煩。最主要的

是,只要他一想到青禾走在軍營裡難麼多男人這個摸一下,那個抱一下。他就滿腹憋屈。所以就因為賀離瑾這點上不了檯面的小心

思,青禾沒有賀離瑾的准許是不能隨意走動的。

賀離瑾的軍隊就在皇城外,抬頭便可看到硃紅的城牆。

城門緊閉,原本的繁華的官道如今卻荒無人煙。

但裡面的人不出來,不代表外面的人進不去。

而現在,賀離瑾真在為怎麼進去而苦惱。

帳內

“臨風,你看這。”賀離瑾手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對自己最得力的下屬說。

陸臨風端詳了一番,眉頭微皺:”將軍難道想要從這處的懸崖入皇城?“陸臨風著急出聲道。

他點頭 陸臨風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可只是吐出一句:”遵命“他跟將軍征戰多年,自然知道他對這次大戰的重視。

那處懸崖是在建築城牆是遺漏的,因為山勢險惡建築的工匠過不去,而他們也相信沒有人能從那處進入。而現在將軍要從那處懸崖進入皇城,雖然對將軍來說不是不可能,但也是九死一生的事。

此時,屏風內一個人影垂下廣袖,袖口上繡的梅花,分外顯眼……

忽然, 一陣異香傳來 在帥案上的男子敏感抬頭,聞著異香心中大驚。“青禾,你敢!!”

他努力忍住渾身的無力,忽然撐起身子大喊道,終於還是無力的暈倒。在眼前快陷入迷茫時,他聽到她說:“離瑾…對不起……”他張了嘴,卻再也無力吐出任何話…

楚青禾看了眼昏迷的賀離瑾,繞過屏風隨手提起茶壺,將裡面的水盡數倒入燃燒的香爐裡。

”楚青禾,你就這樣對待將軍對你的信任?!”青禾聞聲望去,說話的赫然是剛剛出去的陸臨風。

楚青禾笑笑,說不盡的溫婉。”信任?賀離瑾他何時信任過我?”

楚青禾突然拿起軟劍,劍鋒直逼陸凌風。陸臨風一驚剛想閃過,劍鋒卻在他面前停住。

楚青禾放下劍,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向門口走去。陸凌風剛想攔住她,腳步剛動,她手中的軟劍便直襲他面門,躲閃的功夫楚青禾早已走遠。

入夜,不過是幾個時辰的事。

這天夜裡軍營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楚西崇。

帳內,一柄閃著寒光的劍正架在賀離瑾的脖子上,他唇角微勾只是輕聲道:“有失遠迎。”

劍風從賀離瑾的身邊劃過帶起一陣寒風,轉眼間已被楚西崇收入懷中。

“賀離瑾你機關算盡,如今呢?”楚西崇冷聲說道

“如今怎樣?她還不是中計了?”無故,他嘴裡泛起一絲苦味。

這一夜,突然就下起了雨,颳起了狂風。

天邊劃過一道道驚雷,雷聲不斷,分外壓抑。

”砰!!”終於在又一次的雷聲響起時,楚西崇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心不安。

”賀離瑾!這樣的天色青禾她能去那?她一個女兒家若是出事了可怎麼辦?!”楚西崇怒視著帥案上默然看著兵書的男子。

”與我何干?” 案上的男子頭也不抬,冷漠的扔出這樣一句話,可拿書的手卻下意識的抓緊。

”賀離瑾…青禾與你是結髮夫妻,你當真這般無情?”似是有些無奈般,楚西崇的語氣忽然就暗淡了下去。

”結髮夫妻?你見過妻子用迷藥迷暈她夫君的?” 賀離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