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才能夠告訴他,傳遞自己的意思。

想了想,白小祝伸出手來,拉扯著閻衜天的手,“你能不能……放開我?”

白小祝,你明明就很彪悍的額,怎麼連讓他將手拿出來這麼簡單的字眼都說不出口!、

白小祝小臉紅得恨不得挖個大坑將自己埋了。

若是被周小琳還有柳畫樓知道,不僅僅是笑話自己,還不知道要怎麼“調戲”自己呢。

平時跟她們看那些動作片的時候,說什麼都是口無遮掩,大膽的就好像……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

若是那兩個丫頭知道自己對這方面的事情白的不能夠再白,不知道……

光是想到柳畫樓和周小琳笑得捧腹大笑,白小祝頓時就歇菜了。

“放開你什麼?”閻衜天低頭,在她嫣紅的唇瓣上,細細的|啃|咬|著,低聲溫柔的問道。

一手就從睡袍的下襬伸進去了。

觸手一片滑膩,白小祝愛吃,骨頭又小,即便是很瘦,但是還是有手感。面板更是水靈靈的,閻衜天只覺得自己魂都要陷進那些小嫩肉裡。

剛才不過時想要逗弄她一下,現在,渾身發燙著,根本就不在是剛才的那一回事。

這觸手的滑膩,讓閻衜天下手了了分寸。但是一隻手卻是繞到她的後背,細細的撫摸著她某一處。

白小祝只感覺還想有股電流流過自己的身體,她猛地打了個顫抖。

“閻衜天……”白小祝低聲的叫著,掙扎著,她明顯的感覺到臥室裡面的氣氛已經跟剛才的完全不一樣了。

雖是如此,白小祝也不過是心裡面擔心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而已。

在骨子裡,她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人。雖說不一定是要等到新婚之夜才可以進行床事,但是在某些情況下,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堅持的。

比如說,那個男人,必須是自己愛的,同時也是愛自己的。

但是現在,很明顯,她與閻衜天,還沒有到達那樣的高度。

“不要動,乖乖的。小豬,你乖一點……”閻衜天忍耐的辛苦,見她掙扎,心裡面又憐惜。雖然不能夠真正的動她,但是甜頭和利息還是要有的。

白小祝果然乖乖的不敢亂動了。

閻衜天看見她這個模樣,心裡面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怎麼樣。

大手鉗住她的下巴,輕巧的用力,就讓她原本緊閉的牙關開啟。

大口大口的|吞|咽|著白小祝嘴裡的香津,|吸|吮|,|啃|咬|,閻衜天就想著這麼把這個害人的小東西吃進自己的肚子裡。餓了這麼多個月,閻衜天現在就是頭狼,還是即將發狂的“狼”。

最先開始的時候,白小祝還能保持清醒,到了後來,隨著閻衜天的手指不斷的移動,不斷的撫摸,更加的不知道應該直接樣才好。

就好像是暴風雨中的孤舟,沒有一點的依靠,無力與心慌之際,只能夠是緊緊的攀著閻衜天。

閻衜天對白小祝這樣下意識的動作很是滿意,原本餓狼撲食的動作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反而是纏纏綿綿,一點一點的侵蝕著白小祝最後僅剩的一點點的清醒,也消失殆盡。

就這麼吻著,吻著,有種不到天荒地老不罷休的感覺。

白小祝早已經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知道在兩人連著的嘴裡偷得一點呼吸,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一點點的吻下去,白小祝罩著的浴袍早已經不見了,兩隻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裡。閻衜天的眼睛滿滿都是她的白皙與嬌嫩,清亮的陽光,跳躍在這具白皙又水靈靈的身體上,讓閻衜天眯了眯眼睛。

這花前月下般的美景,視線落下,清晰的看到兩點|枌|蕊,一頭扎進去,閻衜天覺得自己在做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