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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被仙銘緊緊固在懷中,以免他被勁風吹跑了。他有仙銘作屏障,又戴著大眼鏡,是以他大叫:“哇,小色的耳朵快聾了,小色的眼睛快盲了,小色的心快蹦出來了,小色的血液快開了……”咳咳,看他沒完沒了的架勢,省略下文。
好樣的傅足!看來我對你心慈手軟的擔心純屬多餘。出手再狠辣一點,再猛烈一點!
仙銘眼睛發亮,欣喜溢滿碧藍的眸子,激動洋溢全身每寸每分。他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傅足身上,對於天琴王的一舉一動安危與否他視若無睹。呵呵,他對兄長的恨可謂是登峰造極。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古靈靜靜地面含微笑觀注著。她對傅足有信心,故而心平氣和。
舒嘯卻是目瞪口呆,這種絕對震撼,絕對激烈的格鬥境界對於他來說,是遙遠的夢,永遠不會企及。他沒有妒意,有的只是對高手的一種深深的敬佩,僅限於純能力。他知道玄功的修煉者能夠成功並非輕而易舉,背後修煉時的那種精神高度集中的艱苦實是難以形容,沒有超卓的意志力根本休想深進一層再深進一層。呵,這都是我的親身體驗,也有可能層次至一定程度的修煉者反而突破了艱苦的束縛,達至隨心所欲的境界。若是劃分一下等級,我想我只能是中等偏下,與這兩個傢伙相比是這樣的,呵呵,不好意思。
兩分鐘下來,擂臺上的兩位強手均是額頭冒汗,胸膛起伏明顯加速。他們彼此揮拳飛腳數百下,各被對方掃中了數處。彼此的實力平分秋色,有得一拼。
沒想到,天琴冒出一句:“熱身運動結束,正式格鬥兩分鐘後進行。”然後,他飛下擂臺,在靠近看臺下的一排休息的某張椅上坐下,拿了一瓶白水仰脖灌著。
什麼,真正的對決還未開始?剛才拼命地搏擊白搭!
傅足怔愣。
喔——一哈哈哈——
一陣長音怪叫,再一陣怪笑。
看臺上的王宮高層們一陣怪笑。他們皆是年輕人,情感豐富,誇張起來很要命。
仙銘氣極,大喝一聲:“閉嘴!”
他遞上一瓶白水給傅足。
他問:“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傅足喝過水,微笑說:“不。我正打得起勁,突然,停了。我竟有些不適應。他們是笑話我這個嗎?”那些傢伙們還在笑。
他的右嘴角瘀青一塊,身上不用說也有不同程度的碰傷了。這些小傷他都可自療,但是目前不需要。他要節約每一分能量對付天琴王。
仙銘用手指摩挲過他的嘴角,關切地問:“疼嗎?”
傅足點點頭,瞪他說:“廢話!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仙銘湊上腦袋欲要醫吻他嘴角的傷。
這個該死的傢伙,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下,也有這樣的行為!天琴啊天琴,你這片土地培育的好公民啊。
傅足急忙閃過,順手一帶將他送上看臺乖乖坐著去。再順便凝視一下古靈,呃,她的目光意味深長,閃來一個炸彈式的眼神批評:“大膽傅足,背地裡你都幹了什麼,可以想見!”接著她眼神一變而為脈脈柔情的命令:“我要回家,快快送我回去。”她笑。
“啊,好美。呵,古靈你怎能這樣豁達,溫柔,讓人陶醉?能夠理解我和仙銘之間的這種友誼,除了你,不會有很多女孩子吧?”傅足看牢她,眼睛臉上溢滿男性的溫柔與赤情。
古靈抿著嘴唇笑,幸福滿滿。
呵呵,我不是大方,我是看到他與仙銘在一起那麼高興,所以我也只好忍辱負重了呀,嘻嘻。哎,誰叫我這麼喜歡他呢。只要沒什麼出格的事,就隨他去吧。他有他的自由,我喜歡他並不想束縛他。男子如他,被哪一個獨佔,都是沒有天理的。哎,喜歡上這樣的男子,是不幸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