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也顯赫,而且還帶著內眷,人家相信咱們虎威鏢局,才把家小的性命、財產,全都託付了咱們,只要咱們有一口氣在,有一個活人,就不能讓主顧受到傷害,會敵的護鏢一樣重要。”

張大豪一欠身應道:“二當家的放心,職屬等自會小心。”

方振遠點點頭道:“最重要的是未得我命令,你們不要擅離鏢車……”

右手一揮,說道:“玉龍帶路。”

李玉龍應了一聲,轉身向前行去。

方振遠、楊四成跟隨身後,向前行去。

三人一動身,張大豪立時下令,把五輛蓬車盤了起來,八名越子手取弓抽筋,選擇了拒敵之位。

張大豪雖然有幾分澤氣,但他長年走鏢,經驗卻是極為豐富,幾個趟子手,也都是虎威鏢局的精幹老練人物,片刻之間,已然布成了很易守護的拒敵之陣。

再說李玉龍當先行近邵傑,一抱拳道:“勞邵兄回報,就說虎威鏢局二當家的,拜訪貴瓢把子,有什麼事,由他兩位當面談個明白。”

冷箭邵傑打量了站在丈外的鐵掌金盃一眼,看他卓立雪下,紫臉肅穆,不怒而威,暗道,久聞鐵拿金環的威名,看來果是不錯。

他被那鐵掌金環方振遠的氣度所攝,輕輕咳了一聲,道:“李兄的話,在下原本轉告瓢把子,但他肯不肯和貴鏢局二當家的會面,兄弟可沒有把握。”

飛身上馬,一提韁,縱馬而去。

冷箭邵傑快馬踏雪,行入棗樹林中,幾個轉彎,消失不見。

一盞熱菜工夫之後,棗林中走出四條人影,踏雪疾奔而來。

四人都未騎馬,但速度卻不在馬奔之下,片刻工夫,已到近前,停身在四大以外。

當先一人,正是冷箭邵傑,遙遙一抱拳,道:“李少鏢頭,我們瓢把子大駕已到,貴同二當家有什麼話,可以上來說了。”

李玉龍抬目看去,只見四丈外雪地上,並肩站著三人,居中一人頭戴方巾,一身黑色短褂長褲,外罩虎皮披風,懷中拖著一柄形如人臂的怪兵刃。

左首是一個儒巾藍衫,白面無鬚,右手執著一柄摺扇的文士。

右面一個全身紅衣,粉紅色頭巾,粉紅小蠻靴,粉紅色鬥蓮,從頭到腳,看不到一點雜色。

四丈距離,大雪紛飛,使得李玉龍無法很清楚看到她的面貌,但見她腰肢纖細,身材窈窕。鵝蛋臉形,應該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三個人停身在四丈外,不再向前行進,分明是戰矜身份,恐怕要激怒生性高傲的二叔。

哪知,事情完全出了他們意料之外,李玉龍還未來及回身稟報,方振遠已大步走了上來,道:“走!咱們去會會他們。”

李玉龍應了一聲,隨著方振遠的身後行去。

方振遠左有楊四成,右有李玉龍,行距來人八尺左右處,停了下來,抱拳說道:“方某人久聞南天三義的大名,今天有幸一晤。”

那杯抱奇形兵刃,居中而立的黑衣長髯人,冷冷說道:“咱們三兄妹,一向被江湖同道稱為南天三煞,這南天三義的大稱,咱們當受不起。”

方振遠臉色微微一變,但他還是忍了下去,道:“就在下所知,貴兄妹和虎威鏢局,素無過節,咱們虎威鏢局,也沒開罪三位的地方,三位如是有所需求,在下極願轉報敝局的總鏢頭,在下相信,定會對三位有一個完滿的交代……”

南天三煞肅立不動,也無一人介面。

方振遠輕輕咳了一聲,接道:“再說,方某人保這一趟鏢,既非珠寶金銀,更非值錢的名畫、古玩……”

那左首身著藍衫的白麵文士,似是已聽的不耐!唰的一聲,開啟摺扇,扇去身上積雪,接道:“咱們兄妹打聽的清楚,他們帶有多少價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