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蘇昭珩將燭臺放到床前的小几上,轉身坐下探手過去。“額頭都是冷汗,這還叫沒有?”

覆在額上的手心暖暖的,林莞婉突然覺得很安心。“沒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進來的?”他的傷不是不能動武嗎?

蘇昭珩收回手,將被子給她拉到肩膀上,笑道:“當然是偷偷進來的,剛到亥初,將軍府守衛嚴一些,不敢過早太貿然。”

“你的傷不要緊?”林莞婉坐起來,側著頭往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