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遲還望恕罪啊!”

話音剛落眾人就看到一身藍衣的逍遙王至外而來,身後跟著兩個少女,一個身穿火紅色衣裙的是霓將軍的遺孤霓漫天,不過旁邊那個淡粉色衣衫的小姑娘是誰啊???

花若鬱有些愣愣的望著進來的三人,額頭又隱隱作痛了起來,好熟悉的感覺,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發現了花若鬱的異狀白王爺伸手攬住花若鬱在她耳邊輕道,“夫人頭疼又犯了嗎?”

突然感覺數道視線,花若鬱頓了頓道,“無礙,可能是剛才站的久了,有些乏。”

“妹妹!?”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跟在逍遙王身邊那個穿粉色衣衫的女孩看到花若鬱的時候有些激動的衝了過來,想抓花若鬱的手,卻沒想到被白子畫伸手攔住了。

那女孩只好道,“妹妹你怎麼在這裡?我找了你好久!!!”

“小骨,這就是你要找的妹妹?”把玩著手中的銀蕭逍遙王走了過來。

“你是???”感覺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額頭更痛了起來,不得已花若鬱只好用手抵著額頭,希望能緩解一下。

“???”花千骨差異,“妹妹你頭怎麼了,受傷了嗎?”

“我。。。。。。”

“她身體不適,陛下還請容臣先行告退!!”白子畫攔腰抱起了花若鬱,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皇帝倒是好說話的點了點頭道,“去吧!!”

“謝陛下!!”說完就抱著花若鬱大步離開,直到坐上回去的馬車被夜風一吹,倒是好了一些。

白王爺伸手幫花若鬱按摩著太陽穴,柔聲問,“好些了嗎?”

花若鬱定定的望了白子畫許久。。。。。。

“夫人?”聲音軟和到像能滴出水來了,“怎麼了?”

花若鬱頭微微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對方喜極,換了個姿勢讓她靠在他胸口。她垂下眼睫,讓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緒,良久,彎起唇淡笑,“無礙,我只是想吃夫君做的銀耳蓮子羹了!”

“我們這就回家做給你吃!!”

“好。。。。。。”

七殺國來犯,白子畫奉旨領兵出征,數年後,七殺滅,征戰消,手握重權的他走上了被君王猜忌的路,兵權被奪,架空與朝野,他想,這樣也好,如此自己也有更多的時間來陪自己心愛的妻。

卻沒想到君王還是不放心他,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砸了下來,他被打入死牢,擇日問斬,他忠心的部下劫法場救了他,然而等他找到他的妻的時候,她已被迫喝下君王賜下的鳩酒,奄奄一息。

他只覺得世界在他眼前崩塌,痛苦的哀鳴響徹天地;

為何?

他白子畫此生不負長留,不負天下,他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何上天要如此對他。

不甘心,不甘心啊。。。。。。

眼前的世界漸漸被鮮血染紅,他心中彷彿裂了一道口子,裡面有一個聲音循循善誘;對啊,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要遭此厄運,你沒有錯,錯的是天下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守護這些愚蠢的人類,不如就讓鮮血洗盡這世間的一切罪惡。。。。。。

他周身開始蔓延出一種黑色的氣,一個黑色的影子在他背後騰起朦朧的幻影。

“師尊!!”

在意識接近混沌的時候一個略顯悲慼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驀地一個溫軟的身體自他身後的環住他的腰,緊緊的抱著他,清涼的氣息自背後傳來,讓他眼中一瞬間恢復了點清明,他慌亂的轉身回抱著她,她蒼白如雪的容顏露出一抹笑,像是帶著晨曦的一抹露珠,晶瑩剔透,美麗的讓他窒息;花若鬱艱難的伸出手指點在他的眉心,一股純淨無比的氣息自她冰涼若雪的指尖度到他隱隱顯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