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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同志一直目送著李泰走出御書房的大門,才把自己那飽含歡愉的目光給收回來,向著屋裡坐著的一幫大臣說道:“今日請諸位愛卿前來,是朕以為,這又是一年開始了,我大唐在軍事方面現在也沒有什麼大的戰事,我們是不是應該關注一下我朝百姓的生活了,常言說得好:這一年之計在於春。眼看著這北方地區馬上就要開春,南方地區也已經是春意盎然。朕這幾日所看到的奏摺,也多是彙報各地的種植情況的,不知各位愛卿可有什麼想要說的,現在說出來,大家也好評議一下才是。”

李二同志說完話,眼光又再一次在所有人的臉上掃過,他是想著看看自己說完以後,有誰會站出來說話的。

王珂一聽李二同志這話。心裡就開始暗暗叫苦,自己可是對這方面一點也不知道啊,平日裡自己做事,都是遇上了什麼才想著去解決,而且也都是與軍隊裡要用的東西相關的,一旦遇到戰略的問題,自己也是躲到一邊,什麼也不敢說,畢竟這都是需要真才實幹的,自己那點本事,要想站出來說什麼,可就只能是張著嘴,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現在這有關政務方面的,自己更是一竅不通了,要是一會李二同志要自己說說自己有什麼想法,那可就真的是露餡了,自己可是一點也不明白,什麼也不知道啊,連說什麼,怎麼說都清楚,在這些常年處理政務的老不死麵前,要想胡說八道一番,那肯定也是不行的,一張嘴別人就知道你說的靠不靠譜,這不是難為自己嗎?

王珂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感到全身上下冷汗直冒,他真的是害怕李二同志一張嘴,叫到自己的名字,那自己可就要出醜了。**

王珂想歸想,可耳朵還是一直都豎著的,他可不想錯失任何一句這些老不死所說的話,現在這些老不死只要開口說話,那必定是和李二同志所說的話是有聯絡的,自己聽到耳朵裡,就牢記在心裡,這幾個人說話以後,要是李二同志叫到自己,自己也可以把這些老不死的所說的話綜合一下,隨便的說出來,估摸著要把今天這事搪塞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說的只是表面文章,沒有多少實質性的東西,至少也能和今天的話題有點聯絡,要是出醜也不會是那樣的徹底,起碼還能給自己留一點顏面不是。

看到這幾個老不死的樣子,王珂也看得出來,李二同志他們以前也應該是經常這樣做的,李二同志一說完話,這幾個老殺才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就各自的開口說了起來,講話的內容也都是關於開春後春耕的事情,什麼地方去年的收成不好,是因為什麼原因,今天應該什麼;有的卻是說了,什麼地方送來奏摺,糧種短缺,是不是從什麼地方調撥一些過去,什麼地方又出現了耕牛和農具不夠,是不是讓官府給調劑一下。

林林總總,聽得王珂是滿腦子一團漿糊,他沒有想到,在這堂堂一國皇帝的御書房裡,居然說得就是這些事情,和王珂以前想象中的國家大事可是完全不同的。

不過細想過來,王珂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對的,國家國家,國就是由一個個的小家組成的,沒有這些家,何談國呢,家過不下去,國也就沒有了生存的基礎,這些看似小事,實際上可是關乎民生的大事,這些國之重臣,坐在這裡談論這些事情,也是很正常很正常的事情了。

王珂現在就想一個勤奮學習的學生,所有說話的老不死都是給他授課的老師,王珂的眼睛是死死地盯著每一個說話的人,把他們所說的沒有句話都牢牢的記在心裡,就算是一時無法領悟的,也是先記下來再說,等到自己回到家裡再去慢慢的體會,實在是不能想明白的,自己也可以直接去問王矽,方正在王矽面前,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