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門上,不料到警察,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直接遞出了身份證。

“完事兒啦?”大鵝抬頭問道。

“這兩天縣裡有案子,沒事兒別在外面晃悠,早點回家吧!”警察斜眼看著大鵝,將身份扔了過去,大鵝一抬手接住,隨後警察衝著另一人說道:“走吧!去一趟新世紀網咖!”

另一人疑惑的看著他,停頓了一下,沒說話,兩人一起上了警車,隨後直接走了。

大鵝直愣愣的看著警車半天,使勁兒往嘴裡抽了兩口氣,用胳膊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快速弄著摩托,繼續前行。

青岡縣公安局內,馮徵拿著對講機快速問道:“他往什麼方向走了???”

“國道方向!”歲數大的警察,坐在警車裡回了一句。

“所有人放下手頭工作!”馮徵衝著室內喊了一句,還在工作的刑警,抬頭看向了馮徵,隨後他繼續說道:“樓下集合!兩人一組開一臺私家車,往國道方向進行圍堵,目標一臺羚羊摩托,車上一個人,年紀不到三十歲,上身穿著黑色運動服外套,看見以後,不要抓捕,交替跟蹤,沒有車的人,打車往交警隊趕!!都動作麻利點,速度!!”

“嘩啦啦!”

辦公室霎時間一陣嘈雜,起碼十多個人,往樓下衝去,馮徵一邊拿起座機電話,一邊衝著一個實習警花說道:“通知各個派出所,留下一個值班的,其他人全部往交警隊趕去!”

“是!”女警花興奮的答應了一聲,隨後打電話去了。

“喂!老郭在麼?”馮徵撥通了交警隊的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就是,你又咋滴了?”

“長話短說,你手裡有多少扣留的私家車!”

“。。。。。。。你啥意思?”

“借我二十臺用用!”

“你別扯犢子行麼!!這他媽犯法,大哥!讓人知道,一告一個準!”電話裡的聲音,破口大罵的說道。

“你放心,車肯定不給颳了碰了!”

“不好使,你愛找誰找誰!”

“你不幹,信不信我舉報你賄賂加嫖/娼!”馮徵咬牙說道。

“你媽了個b。。。。咱倆不一起的麼?你舉報誰?”

“連我自己一起舉報,扒皮我認了!”

“。。。。。。。好吧,你確實牛b,二十臺沒有,最多十臺,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還回來,車千萬別弄出事兒!”老郭無奈至極的說了一句。

“謝了!”馮徵乾脆利索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拿著桌上的手槍和對講機,風一般的衝了出去。

。。。。。。。

另一頭,玉果家裡,坐著兩個壯漢,都三十二歲左右,穿的一樣,身材一樣,長的也他媽一樣,他們叫趙雷,趙雙,老單團伙專幹髒事兒的骨幹成員。

“你jb淨扯犢子,他能來麼?”趙雷託著下巴,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肯定能!不能不會把電話打回來!”玉果低頭扒著瓜子,非常肯定的回了一句。

“他也不傻,咱們可能要幹啥,他猜不出來?”趙雙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猜出來也得回來!”玉果一般情況下,話說的都不是很滿,給人一種很謙遜的感覺,但有的時候又很武斷,很喜歡說一些百分百肯定的話。

“你的意思,是因為錢?”趙雷試探著問了一句。

“有這個原因,但不全是。你知道麼?我看過一本書,二戰時期,日本偷襲珍珠港,發動太平洋戰爭,徹底把美軍牽扯進第二次世界戰爭。戰爭進入中期,士兵體力,精神進入了崩潰階段,逃兵,自殺,吸毒的越來越多,一個將領被迫,讓參謀在指揮所門口立了一個箱子,部隊裡的所有士兵,隨時可以往箱子裡投稿,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