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壁君也並沒有落後。

她的輕功居然很不錯,家傳的暗器手法更高妙,可是她跟別人交手,很少有不敗的時候。

這不是也因為她以前太缺少勇氣?

一個人若是缺少了勇氣,就好像萊裡沒有鹽一樣,無論

他是什麼萊,都不能擺上桌子。

兩個船孃打扮的女人,忽然以很好的輕動身法跳到船上,大家當然都難免要吃一驚。

風四娘根本不理他們。

她最大的本事,就是常常能將別人都當做死人。

她只向史秋山招了招手。

史秋山立刻搖著摺扇走過來,他一走過來,別人的眼睛就轉過去了。

史秋山認得的女人,還是少惹他好。

他這人本來就已夠要命的了,何況他身旁還有個打不死的鐵和尚。

史秋山道:“你果然來了。”

風四娘道:“嗯。”

史秋山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風四娘道,“哦?”

史秋山道:“無論準想要用易容來瞞過老朋友部不容易。”

風四娘道:“尤其是像你這樣的老朋友。”

史秋山笑得更愉快。

風四娘道:“所以你早就認出了我?”

史秋山點點頭,忽然又道:“可是我也有件事想不通。”

風四娘道:“你說。”

史秋山聲音很低,道:“蕭十一郎在這裡,你怎麼會不知道?”

風四娘沉下臉,冷冷道:“蕭十一郎在什麼地方,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我又不是他的娘。”

史秋山又笑了。

風四娘道:“你是幹什麼來的,我也管不著。”

史秋山笑道:“你也不是我的娘。”

風四娘道:“我只不過要你替我做件事。”

臾秋山道:“請吩咐,”風四娘道:“我要你陪著我,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

史秋山看著她,好像覺得很意外,又好像覺得很愉快。

風四娘瞪了他一眼,悄俏道:“我只不過要你替我掩護一下而已,你少動歪腦筋。”

史秋山眼珠轉了轉,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找我不會有什麼好事的。”他一雙釘子般的小眼睛,忽然又盯住了風四娘身後的沈壁君:“她是誰?”

“你管不著。”風四娘道:“我只問你肯不肯幫我這個忙。”

史秋山道:“我不肯行不行?”

風四娘道:“不行。”

史秋山苦笑道:“既然不行,你又何必問我。”

風四娘也笑了,展顏笑道:“那麼你就先陪我到那邊去看看。”

史秋山道:“看什麼?”

風四娘道:“看看坐在裡面喝酒的那個人是誰?”

史秋山道:“你看不出的。”

風四娘道:“為什麼?”

史秋山道:“出為他臉上還蓋著個蓋孔”臉上蓋著蓋子,當然就是面具。

只不過他的面具實在不像是個面具,就像是個蓋子。

因為這面具竟是平的,既沒有臉的輪廓,也沒有眼鼻五官,只有兩個洞。

洞裡有一雙發亮的眼睛。

他的神情本來很悠閒瀟灑,可是戴上個這樣的面具,就變得說不出的詭秘。

風四娘道:“你也看不出他是誰?”

史秋山搖搖頭,苦笑道:“他用的這法子,實在比易容術有效得多,就算他的老婆來了,一定也認不出他的。”

風四娘皺眉道:“他既然有膽子敢來殺蕭十一郎,為什麼不敢見人?”

史秋山道:“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