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門口出現了林傑的身影。

我大方地打招呼,“嗨……”像兩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

“少夫人?”俊臉上有絲驚訝。回頭看看他的少爺。

沒等他開口趕人,我拉著靈兒進了客廳。

輕輕對著我的夫君福了福,算是打招呼。

微微對他一笑,也不管這幾個大男人一臉的驚訝,緊皺的眉眼,我轉身對著日本人鞠躬,“私は駱さんの奧です。はじめましで,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一番話把一屋子人的眼睛都說大了,都愣愣地看著我。而眼前這個日本人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連忙跟我打起招呼來。

也不管那三個怔愣著的男人,我徑自坐下來和他攀談起來。

雖然他說的很多語法詞彙與現在的日語不同,可是我們溝通還是不成問題的。

原來他是來自文原國西面的白日國的商人。這次來是想和駱家做宗茶葉生意。

可沒想到翻譯舊疾復發,被送回去了,本來這個日本人是想隨便看看,便回去。可是居然一點都無法溝通,要不是我來了,他還真想一走了之。

我們倆相談甚歡之際,駱仕齊急了。

“你們在說什麼?”看來他似乎不喜歡被人忽視的感覺。

我對他神秘一笑,“不告訴你。”然後滿意地看他像要跳腳的神情。

“好嫂嫂,你就別折磨我們了,我們已經快被這個說鳥語的人折磨死了,說什麼也聽不懂。你就別賣關子了。”仕磊一臉可憐兮兮。

“開個玩笑嘛!他說他是來和你們來做茶葉生意的,可是翻譯病了,眼看跟你們說不通,人家都想告辭了。”我好笑地看著他們。

“你說的沒錯,剛把他的翻譯送走。可是他還打算走嗎?那生意怎麼辦?”仕磊一臉羨慕地看著我,這下大家都相信我能夠和這個不說人話的老外溝通了。

就這樣他們說一句我翻譯一句,大致瞭解了彼此的情況。不久就日至午時,丫環來傳飯,於是我們又去了飯廳。

按照日本人的禮節,我為大家安排了座位,禮節在哪裡都是禮多人不怪。

我向他介紹了我們的美食,讓他品嚐了美酒。

以前在現代雖常在外應酬,但都是薇替我擋酒,我自是不勝酒力,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多喝。

倒是這個日本人,覺得文原的酒香醇可口,極是好喝,幾杯黃湯下肚,人也豪爽起來,生意就在飯桌上談成了。

看駱仕齊舒展的眉宇,和仕磊開心的笑容,我知道這次交易給駱家帶來不少利潤。

我這個功臣自然不願白勞動,使勁兒向駱仕齊眨眼,提醒他我功不可沒,必須得到物質獎勵。

“嫂嫂眼睛疼嗎?”

這個死仕磊,榆木腦袋,就會壞我好事!用眼皮夾死你!

我瞪得眼睛都疼了的時候,眼角瞥見駱仕齊正含笑地看著我。臉一紅,轉頭不看他。

入夜,催茉兒去休息,獨自一人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惜裳軒”被夜色染出寧靜的美。心中暗自得意今天的壯舉。

在這古代實在沒有我能發展的空間。只能每天畫畫服裝設計圖,不過我已經由設計現代時裝,轉換到設計文原國華服了。

說實話,我還真是由心底裡喜歡這裡的服飾。

雖然自己穿起來還覺得有點累贅,可華麗就是華麗。

我的衣服尤其讓我滿意。

領口開得很低,露出肩頸,鎖骨的美也毫不掩飾地外洩。長至手背的水袖,底衣的袖口收緊,外衣袖口大大地拖到膝蓋。腰頻寬厚,高高束起在胸下。裙子的底擺下墜靈動。最讓我喜歡的是布料的質地和顏色。大多是輕柔的紗,飄逸柔軟,顏色豔而不俗,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