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辭”。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蔣瑾璃冷冷一笑,靜了下來“我知道,現在君天不在站在你那一邊了,所以你緊張,給我送快遞,你有這麼好心麼,你是看到有男人給我送快遞,以為可以抓到我的小辮子,然後到君天面前告我一狀,好讓他討厭我,回到你的身邊,我說的沒錯吧”辶。

她自以為聰明的斜視著她。

唐暖央淡淡的笑著,以優雅大氣的交姿態坐下來“沒錯,我是這麼想的,這毫無懸念,所以我也就不再遮掩,瑾璃啊——,你最好不要讓我查到,你跟這個男人有超越朋友關係的事實喲,因為我一定會是第一時間告發你的,你應該有覺悟,我對你是不會仁慈的吧”。

語調有多麼的親切柔軟,內容就有多直接詭異,因為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