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停頓的丹田慢慢開始運轉起來,片刻的功夫,他臉上便有了一絲血色。

嘩嘩~!

屯學抱著李又白離開潭水的瞬間,卻看見一黑袍男子正準備入水,但見,自己二人,他卻馬上撲了過來。

“他怎麼樣了?”黑袍男子緊張地問道。

“咦?你是…?”屯學詫異道。

“我是他朋友,他怎麼樣?”一身黑袍的西門雪蹲下身子,緊張地摸了摸李又白的心脈。“還好!心脈和丹田都沒事。”

天機石驚世的時候,他正在白香山星月派的宮宇中,他一直注視著日月潭,卻因為有眾多長輩在,他未敢放肆,隨師門離開數十里之後,才找了一個理由折返。

“我剛才給他丹田注入了一絲真氣,可是,這手臂…”屯學皺眉道。

西門雪一把抱起李又白,朝屯學道:“不要緊,我身上有治療外傷的靈丹,走,先把他挪到其他地方,這裡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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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又白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當他大叫一聲,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李兄,你醒了。”見李又白醒來,做在窗外的屯學和西門雪趕緊起身來到床邊。

李又白失神地看了看二人,茫然問道:“吞兄,西門兄,你們怎麼在一起?我怎麼在這裡?我昏迷了多久?”

“你昏迷了三天。”西門雪回答的同時,眼睛不斷打量著李又白的身體。

西門雪可是知道自己那顆靈丹的功效。

“太讓人奇怪了,僅僅三天的功夫,他肉身的傷勢就完全恢復了,我那顆靈丹有這麼好的效果嗎?”

西門雪有些想不通。

李又白卻是想起什麼,目光陡然一寒,急問道:“那隻青蛟呢?”

“呵呵!被一個滿頭皺紋的老和尚一招就殺了。”屯學一臉輕鬆地笑道。

慈天!

李又白咬牙沉默了一下。

“嘭~!”

一拳捶在床榻上,吼道:“可恨!!”

西門雪兩人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所以然。西門雪又問道:“李兄,你可知道你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李又白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一邊開始試著運轉體內的真氣。“肉身已經完全恢復,可,真氣不足平日的十分之一,靈魂之力更是斷斷續續。”

一旁的西門雪把天機石,仙人寶藏的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是這樣,呼!”李又白輕嘆一聲,收起體內運轉的真氣,望著身邊兩人,平靜地說道:“天機石原本在我身上。”

西門雪和屯學同時雙目一瞪,心道:果然。

兩人在李又白昏迷期間,把事情前前後後一合計,五派弟子身上不可能有天機石,要麼天機石藏在日月潭底,被那隻青蛟觸動了,要麼天機石就在李又白的身上,不然,那青蛟為何一直追他?

從兩人眼神中,李又白也看出了一二,他從床上站起來,朝兩人有些歉意地拱手道:“兩位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應該期滿兩位,我本名李又白,天山派四代弟子,這次下山是為了參加群仙會。”

“你是天山弟子?”兩人驚道。

說著,李又白微微調整了一下,臉部的骨骼,顯露出一張俊朗的面孔。

兩人又是一驚。

“好小子,你竟騙我!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是野仙,想不到你竟是九州第一大派的弟子。”屯學輕輕捶了李又白一拳,很是羨慕地說道。

李又白嘴角苦澀一笑,解釋道:“我這次是瞞著師門下山參加群仙會的,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其中的原有實在不好向兩位道明。在多日前,我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