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這麼明顯的辦案程式,你們居然想不到。”他連連搖頭,嘆息道:“難怪殺手肆無忌憚的瘋狂作案。”

張揚愧疚的說,“當時現場一點線索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調查方向。”

一絲冷笑輕輕掠過樑新的嘴唇,他質問道:“現在你們有目擊證人了,為什麼還不趕緊破案?”

明明看梁新咄咄逼人,有點讓張揚下不來臺,就搶著說,“我告訴你,劉慶龍和夏麗曾經遇見過嫌疑人。”

梁新“哦”了一聲,問道:“他們是怎麼遇見的?他們看見兇手的模樣了?”

明明深深的嘆口氣,說,“可惜他們當時嚇得屁滾尿流,根本沒有看清那人的面容。”

梁新冷笑一聲,譏諷道:“天黑了,他們就是不害怕也看不清楚吧?你們怎麼就肯定劉慶龍他們遇見的人就是嫌疑人呢?”

五、苞米地遇襲

瑤珍從姨姨家回來,已接近黃昏,為了抄近道,她穿梭在一片玉米地中。眺望著這一片鬱鬱蔥蔥,已有半人高的玉米地,感到心情及其舒暢,看到不遠處,有一些五顏六色的小野花,她喜不自禁的奔過去採集起來,邊摘邊哼著小曲,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

她興致勃勃的摘了一大束花,越看越喜歡,心想:這花拿回家插在花瓶裡,可以開好多天呢。

她站起身來,舉著花束左看右看,愛不釋手。正在盡情欣賞著,忽然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人,她猛地轉扭過頭,發現真的有個人在背後陰沉沉的盯著自己,她嚇的驚叫一聲,花束從手上飛了出去。

那人不言不語,神情冷漠的瞧著她,她定睛一看,原來這人是鄰居的兒子嶽明朗,她臉上露出慍怒之色,惡狠狠的瞪了嶽明朗一眼,嶽明朗板著臉,目不斜視的走過去。瑤珍氣憤嶽明朗攪亂了自己的好心情,就在嶽明朗擦身而過時,輕輕嘟囔了一句,“可惡的東西!討厭!”

她以為嶽明朗沒有聽見,誰知這話卻清晰的傳入嶽明朗的耳朵裡,嶽明朗立刻站住,扭過頭氣勢洶洶的問道:“你罵誰?”

瑤珍看他一臉兇相,氣不打一處來,高聲說,“我想罵誰就罵誰,關你啥事!”

嶽明朗家和瑤珍兩家素有積怨,常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開交。瑤珍母女在小鎮上是出了名的潑婦,她們伶牙俐齒,尖酸刻薄,每次兩家爭吵的結果,都是嶽明朗母親敗下陣來。

嶽明朗的父親是個通情達理的個老實人,常常勸嶽明朗的媽媽:“不要吵了,你又吵不過人家母女,她家就是不講理的人,你就忍忍吧。”

所以,嶽明朗家一直都在忍氣吞聲,今天看到瑤珍無緣無故的謾罵自己,嶽明朗滿腔的怒火頓時湧上心頭,他氣的青筋暴跳,扯著嗓子吼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瑤珍向來張狂不讓人,哪能忍下這口氣,她輕蔑的嚷道:“誰欺人太甚,我看你才是欺人太甚!”她撇著嘴罵道:“畜生!”

聽到瑤珍罵自己是畜生,嶽明朗升起的怒火更加熾烈,他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嘴巴放乾淨點!你罵誰是畜生?”

瑤珍插著腰,跳著腳,翻著眼睛吼叫,“罵你又怎麼樣?”

嶽明朗氣憤的走到瑤珍跟前,指著她的鼻子威脅道:“你再罵!你再罵!小心老子把你弄死!”

瑤珍挺著胸,瞪著眼睛,挑釁的說,“你敢!我看你有多能?”她塗抹四濺的連連罵道:“畜生!畜生!”

儘管嶽明朗極力剋制自己,但看到這個飛揚跋扈,蠻橫不講理的女人一再侮辱自己,他的眼睛霎時還是冒出怒火,他惱羞成怒的衝上前去,一把揪住瑤珍的長髮,暴雨般的拳頭噼裡啪啦落在瑤珍頭上,瑤珍拼命護著腦袋,掙扎咒罵,根本無濟於事。

打完後,嶽明朗把瑤珍摔翻在地上,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