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王利敏皺了皺眉頭。

王貴榮尷尬的咧了咧嘴,解釋道:“那、、、、、、那是外號,我們幾個人是牌友。昨天,我和老婆為了雞棚堵路的事情,在家狠狠吵了一架,老婆沒完沒了的辱罵我,說我是窩囊廢,去找曹新志處理事情,事情沒解決,倒被別人收拾了一頓,還敢怒不敢言,就會對自己家人發脾氣。”

“我實在受不了,氣憤的衝出家門,到小商店喝了點櫃檯酒,然後跑到黃鼠狼家打牌,打了整整一夜,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他們。”

看到王貴榮一副老實巴交的委屈模樣,不像是在說謊,如果此案真的如他所說,不是他乾的,那會是誰呢?

從走訪的情況看,曹新志在工作中得罪過不少的人,口碑不是很好,也許是其他對他有氣的人乾的。

看到王貴榮愁眉苦臉的樣子,王利敏沉吟片刻,嚴肅的說,“這樣吧,你先回家去,我們找你時,你要隨叫隨到,配合調查。”

“知道,知道。”王貴榮諾諾的答應,鬆了口氣,轉身就走,剛走了兩步,突然想到,自己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警察怎麼還要讓自己配合調查,看來還是沒有擺脫嫌疑,他們仍在懷疑自己,他又開始緊張起來。

走到門口時,他回過頭,指著外面的天,賭咒發誓:“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放炸藥包,請你們相信我,要是我說謊。天打五雷轟!”

王利敏擺擺手,“你先回家去吧,有事情我們會找你的。”

王貴榮一走,王利敏立刻派人把小鴿子和黃鼠狼叫到辦公室。

小鴿子是一個面板白淨。個子矮小,衣服穿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人。他頭上包著白紗布,應該是被王貴榮打傷的,看到警察。他感到一陣心慌意亂,手指不住的發抖,王利敏掃了他一眼,直截了當的問,“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小鴿子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我在和王貴榮、黃鼠狼打牌。”

“打到幾點鐘?”

“打了一晚上。”

“不對吧,你們晚上是不是還幹了什麼?”

“沒,沒有、、、、、、”小鴿子眼神遊移不定。結結巴巴的。

他會不會幹了什麼。不然幹嘛膽顫心驚。惴惴不安的。王利敏決定先敲打敲他,故意麵孔一板,厲聲喝道:“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老實交代!”

“我、、、、、、我、、、、、、”小鴿子臉色蒼白,囁嚅道:“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過、、、、、、”

“既然沒做虧心事。你幹嘛戰戰兢兢的?”

“我,我是有點緊張。”

“你為什麼緊張?你把昨晚打牌的經過告訴我們。”

“好,好。”小鴿子不由自主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卻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痛的他差點叫了起來,他咧嘴吸了口冷氣,“昨天下午,我在黃鼠狼家玩,這時王貴榮垂頭喪氣的來了,我們問他怎麼了,他說老婆罵他,我們問為什麼罵他,他氣憤的說,‘還不是因為曹新志包庇李二蓋雞棚的事情。’”

“我們勸他,‘別和女人一般見識,咱們打牌消消氣。’然後就開始打牌,一直打到天亮。”

“你們打牌期間,王貴榮出去過嗎?”

“沒有,他喝了點酒,暈暈乎乎的。”

“黃鼠狼出去過嗎?”

小鴿子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說,“他出去過,他說去解個小手,過了一會就回來了。”

“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是、、、、、、是被王貴榮打的。”

“他為什麼打你?”

“他手氣不好,老是輸錢,我就笑話他,他生氣了,一酒瓶砸到我的頭上,鮮血直流,他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