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直喘粗氣,老伴看他悶悶不樂的板著臉,走上前來,關心的問道,“你不是去找老瑤嗎,怎麼滿臉不高興的回來了?”

褚老漢皺著眉頭,嘴唇發抖,好半響才說,“瑤家那女人死不講理,真把我氣死了!”

老伴看到他心煩意亂的樣子,不由笑道:“今天一回來,你就急不可耐的要去看望老瑤,怎麼又生起氣來了?”

褚老漢擦擦眼睛,憂傷的說,“老岳家出事情了,他家明朗被槍斃了!”

老伴一聽,大吃一驚,問道:“為了什麼事情?”

褚老漢眯縫著眼睛,若有所思的說,“瑤珍控告明朗在苞米地,對她謀殺未遂。”

老伴吶吶的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褚老漢嘆息道:“明朗被槍決後,明朗媽媽也去世了。”

老伴心情難過的說,“他們兩家一直都有矛盾,平時都不說話的,究竟為了什麼事情?”

褚老漢輕蔑的撇撇嘴,“說是明朗想把瑤珍掐死。”

老伴吃驚的說,“不會吧,明朗那孩子平時挺好的?再說,明朗不是去當兵了嗎?”

“明朗本來是回來探親的,誰想卻發生這樣的事情。”褚老漢感嘆的說,“就是咱們回內地的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記得當天下午看到明朗從苞米地回家的,我對老瑤說,明朗肯定是冤枉的,瑤珍媽媽當場就惡狠狠的訓斥我。”

老伴輕聲責備道:“你也是的,他們兩家都鬧出人命了,你還去她家說明朗冤枉,人家肯定要生氣。”

褚老漢想想,說,“也是。我是覺得明朗有可能是冤枉的,白白槍斃了,那是一條命呀!唉!不說了,你把行李開啟沒有?”

老伴說,“還沒有,我這不在做飯嘛,等會吃完飯,在開包收拾。”

“唉!”褚老漢焦躁的走來走去。

老伴問,“你急什麼呀?”

褚老漢說,“老嶽這次打擊太大了,我都不能想象,他怎麼受得了。等會我去看看他,給他帶點特產過去。”

老伴善解人意的說,“就是,老嶽這人不錯,人忠厚老實。在這種時候,最需要關心,你去看看他,要不叫他來咱們家吃飯。”

“行。我來拆包!”褚老漢為老伴的善良所感動,他急忙拆開行李,拿出兩包海味特產,對老伴說,“我現在就去看老嶽。”

老伴吩咐道:“你去要小心點,別讓老瑤他們看到了。”

褚老漢眉毛一揚,厭憎的說,“管他們看見不看見,我現在對他們一家人很有看法。”

褚老漢一路上又碰見幾個熟人,他們都和李老漢一樣,先是關心的詢問他回內地的情況,然後就說起嶽明朗的事情,大家似乎都對瑤珍指控嶽明朗有所懷疑,說明朗有可能是冤枉的,他聽後猶如萬箭攢心般的難受。

他疾步如飛的來到明朗家,看大門關著,就敲敲大門,院內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他使勁一推,門居然開了。

進入院內,環顧四周,冷冷清清的,見房門緊閉,他輕輕敲了幾下,屋內毫無動靜,他奇怪道:難道老嶽不在家?他推了一下門,門“吱”的一聲開了,他跨步進去,喊了聲,“老嶽,在家嗎?”

只聽東邊房內傳出一個微弱的聲音,“誰呀?”

他趕忙走進去,見嶽老漢萎靡不振,正掙扎著要起床,他趕緊上前按住嶽老漢,“老嶽,快躺下,別起來了。”

目睹嶽老漢白髮蒼蒼、瘦骨嶙峋,和幾個月前判若兩人,一下老了幾十歲,褚老漢的心不由的緊緊的抽了一下。

嶽老漢聲音嘶啞的說了一句,“老褚,坐下吧。”就雙目無神的望著屋頂默默發呆。

褚老漢關心的問,“你吃飯沒有?”

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