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竅,家不管,孩子也不管,對我心不在焉的,動不動就夜不歸宿,不知道在哪裡和狐狸精鬼混。你一說他,他就動手打人,還讓我滾出去,不是為了小孩,我早和他離婚了,我就不相信,離了他還不活了。”

張揚曾聽到過閒人議論她男人和周妙芸關係微妙,為了證實這件事情,就問道,“你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對你嗎?”那女人氣憤的說,”還不是被周妙芸那個騷狐狸精迷住了。”張揚警覺道,“哦?為什麼這樣說?”

那女人怒目圓睜、指手畫腳道,“他好幾次深更半夜,躡手躡腳的回來,以為我不知道,以為我是傻瓜。哼!有天我親眼見他和那**在她家院牆外,卿卿我我、難捨難分,令人噁心。回來我質問他,還不承認,發脾氣想打人。”

張揚沉吟了一下,又問道,“你發現他們這樣多長時間了?”女人咬牙切齒的嚷道:“我估計早就開始了,我真正發現是在今年春天,他認為我沒抓住事實,就倒誣賴我冤枉他。沒看那個女人假正經、自以為是的樣子,不然歐陽林怎麼會離家出走,肯定是被那個女人欺負的無法忍受,這個女人太狠毒了,真不知道我們家的人怎麼會和她糾纏上。”

張揚靜靜地聽著這個女人發牢騷,他知道她壓抑的太久了,心裡苦悶,無處可訴。她平時雖然潑悍刁蠻,但也是個好面子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份上,不可能自亮家醜。

於是,張揚給她倒了杯茶,勸慰道,“夫妻要互相體諒,他可能工作辛苦,心情煩躁,你要多關心他。沒有事實根據的事情,不要猜疑,畢竟你們都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你們經常這樣吵鬧,會影響孩子的身心健康……”

張揚平時處理家庭糾紛,總是先靜靜的聽侯當事人發牢騷、訴怨氣,然後承認對方說的有理,等當事人“氣”順,“怨”平,便好言相勸送出門外,再把另一方單獨叫來,苦口婆心教育一番。

現在這個女人的老公已經牽扯到了嫌疑人周妙芸,張揚覺得不能等閒視之,他故作隨意的問道,“他什麼時候夜不歸宿了?”

女人氣哼哼的振振有詞,“我記得清清楚楚,歐陽林離家出走的那天晚上,他就沒回家,肯定是到周妙芸家鬼混去了,還說他打了一晚上的牌,把人當傻瓜嗎?誰會相信!當時我問過他的牌友,說他根本就沒去打牌,真會撒謊!”

聽到這裡,張揚的心一下提了起來,難道真是他們合謀殺害了歐陽林?

他和顏悅色的承諾會把她老公叫來“好好收拾一頓”,替她出出氣,並當著她的面,派人叫她老公立馬來辦公室,看到女人焦急不安、非常害怕的樣子,他對女人說,“放心!你先回去吧,他不敢再打你的,這事我來解決,一定好好批評他,讓他以後好好對待你。”

女人千恩萬謝的走了,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女人的老公來了,張揚批評說,“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呢?”男人眼睛冒火,大聲嚷道:“她有神經病,整天疑神疑鬼的,現在還跑到你這兒來冤枉我,我看這日子沒法過啦,這個臭女人就是想把我的名聲搞臭。”

張揚嚴肅的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女人心胸小,她在乎你,才和你計較。你是個男人,多忍讓忍讓,怎麼能打老婆呢?再說打人也解決不了問題。女人嘛,好好哄哄她,不就沒事兒了,至於這樣麼?”

那男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張揚頓了頓,又隨意說道,“你也別怪你老婆,她說你8月份的一天,夜不歸宿,你說去打麻將了,其實根本沒去,你去哪裡了?”

張揚注視著那男人,男人臉色突變,神情緊張,張揚似乎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調侃道,“沒關係,雖然你比我大,但咱們都是男人嘛,互相可以理解的。說說無妨,你是不是去和哪個女人幽會了,說吧,我保證絕不亂說,不會告訴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