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上級檢查工作組剛走,張揚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見一群人亂哄哄的朝辦公室走來,為首的是小豆子,拐拉著羅圈腿,氣喘吁吁、驚慌失措,老遠就喊:

“張主任,快去看哪!3號井後面的廢井裡有個死人。”

張揚一聽,大吃一驚,“什麼?你們看清楚了?”

站在小豆子旁邊的黑蛋,連連點著光頭說,“就是,就是,我們幾個人去追呱啦雞,呱啦雞朝這個廢井洞裡飛去,我們把洞口堵上,進去抓呱啦雞,結果發現裡面有個死人,好像死了很長時間,我們沒敢靠近。”

張揚讓他們趕緊帶路,進到廢井洞裡。果然,老遠就看見一具屍體,為了保護現場,他讓小豆子們千萬別再靠近屍體。

他立刻給派出所打電話,派出所民警來後,經過勘察,確認是具女屍。屍體已經高度腐爛。面目模糊不清,長髮,衣服已成碎片,唯一能看清的是女屍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

這個女人是誰?是什麼時候被人謀害的?誰也不知道。

經過排查,附近從沒有女性失蹤人員的報案,公安們提取了一些女屍身體上的物質樣本,也沒查出什麼結果。

一直也沒人來認領女屍。

此案又成了無頭懸案。

在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菜地小琴的案件還沒偵破,又出了件無名女屍案。

小鎮上一時眾說紛紜,人人都像福爾摩斯一樣,判斷、推理、猜測。有懷疑女屍是被人在其他地方殺害後,棄之廢井的;有說可能是直接在廢井洞裡遭人殺害的;也有說,不定兩起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

張揚感到憂心忡忡,非常自責。鎮上治安歸他主抓,現在出了兩起命案,年底安全分也沒有了。

難道真如莎莉說的,有個暗藏的連環殺手在小鎮上嗎?

如果有,這太可怕了!

二、兩個好朋友

齊明明在家服完治療精神病的藥物後,就去找朋友梁新,見梁新正在幫奶奶劈柴。

他說,“梁新,你知道嗎?昨天小豆子他們在3號廢井裡,發現了一具女屍。”

梁新淡淡的說,“我奶奶已經給我說過,我還不相信呢。”

“公安人員一點線索也沒有,看來又是懸案呀!”

梁新用力劈柴,鄙視的說,“我看那些公安人員都是飯桶!”

“就是!菜地小琴的案子,也沒有破出來,”

梁新輕蔑的翻了一眼,“哼!全是無能之輩。能破出案子才怪!”

明明揚著頭,若有所思,“這個案子的確不好破,什麼線索也沒有。你想啊,那裡是荒郊野外,根本找不到目擊證人。嘿嘿,我看目擊證人只有兇手自己了。”

梁新似乎沒聽見,明明繼續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人殺害的,咱們這裡的派出所,沒有刑偵設施,那些刑偵人員又沒什麼智慧,想破案?難啊!”

明明低著頭,嘴裡嘰咕著,突然,他興奮的笑起來,

“哈哈哈!梁新,你不是常常看偵探小說嗎?咱們小時候就夢想能當偵探,我認為憑咱倆的聰明才智,說不定可以破這個案子。我覺得呀!你就是福爾摩斯,我就是那華生。哈哈!看來,咱們應該是天作之合呀。”

梁新停止劈柴,深深的望著明明,有點心酸,暗想,“明明精神還是有點錯亂。”

明明見梁新一副沉思的表情,以為梁新贊同自己的提議,迫不及待的緊盯著梁新,問:“我說的對吧?你向來比我聰明,你分析分析,是什麼人乾的?”

梁新放下斧頭,抹著額頭上的汗珠,應付道:“我判斷,這個案子不是外面的流竄犯乾的,就是因情殺人。”

明明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