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看明明津津有味的看著犯罪心理學書,他也來了興趣,伸手命令思凝,“把那本策略學給我看看。”

思凝把書遞給梁新,做了個怪相,你不是小瞧我嗎?怎麼還要看我的書。

明明乘梁新在翻書,悄悄對思凝耳語道:“咱們明天去那幾個現場看看?”

思凝興奮的點點頭。

第二天,明明早早來找思凝,見思凝才起床,催促道:“趕緊收拾一下,咱們先去看小琴被害的現場。”

思凝說,“現在去?有點早吧。”

明明急不可耐的說,“不早了,咱們要看兩個現場。”

思凝快速洗漱完畢,拿起小提包,說,“走吧。”明明問,“你不吃飯了?”

思凝神情莊重的說,“回來在吃吧。”

明明帶著思凝先來到石板渠跟前,看到石板渠兩邊光滑陡峭,水流踹急,思凝臉色蒼白,緊張的說,“水流這麼急,真嚇人,如果掉下去,根本爬不上來。”

二、距離與時間

他們走到小琴家的後院,發現菜園一片荒涼,地裡的菜稀稀疏疏,一看就知道,主人沒有心思管理它們。

明明嘆息道:“老兩口真是可憐,小琴活著時,他們還有盼頭,賣菜、養豬掙學費,雖然苦點累點,但有希望也有幹勁。現在女兒死了,沒了希望,地也不想管理了。人啊!不能沒有目標。”

他左瞧右看,指著小琴家的菜園,“走,咱們先去那裡面看看。”

思凝擔心擅自進入菜地,遭來主家不滿,猶豫著說,“我們不給主人打招呼,就這樣進去,好嗎?”

明明滿不在乎的說,“沒事,為了避免觸景傷情,老兩口很少到後院來。”

思凝驚奇的問,“你怎麼知道?”

明明神氣活現的說,“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還用問嗎?”

思凝欽佩的點頭道:“明明哥,還是你聰明。”

明明走進菜園,四處觀望,然後盯著石板渠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菜地離渠道那麼遠,天快黑了,她會到水渠邊嗎?”

他思索了一會,說,“思凝,你站在這裡,別動。”思凝莫名其妙,定定的站在那裡。

明明快步走到水渠邊的小路上,目測著距離,然後看著手錶,叫道:“思凝,你過來。”

思凝恍然大悟,她不緊不慢走到明明跟前,問道:“多長時間?”

明明看著表,分析說,“你從菜地走過來,需要5分鐘時間,我認為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把小琴從菜地擄走並拋到水裡,有點不可能,她會不會是自己走到水渠邊的呢。”

思凝疑惑的說,“你的意思是她自己落水了。”

明明連忙否定,說,“絕對不是。我推想她是不是看見了熟人,被叫過來說話,然後被人害了。”

思凝不解的問,“害她總有目的吧,她有仇人嗎?”

明明說,“這女孩溫柔嫻熟,大家都喜歡她,不可能有仇人。”

思凝瞧瞧周圍,說,“那就不可思議了,你說的不是自相矛盾嗎?又不是自己落水,又沒仇人害她,那她怎麼在石板渠裡衝了幾公里呢。難道有鬼了。”

明明表情凝重的說,“我一直在懷疑,可能有一個精神分裂的變態狂,沒有任何目的,剛好那天病情發作,把小琴推到水裡去了,而且,這個人是小琴認識的人。”

思凝頻頻點頭,說,“任何可能都有,我聽過一堂課,講的就是:要大膽假設,小心推理。”

明明說,“咱們把現場看好,然後集中思路分析。”

思凝很贊同,“對,咱們把設想的都寫下來,然後慢慢推理。在集中到一點上。”

明明忽然懊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