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一點鐘。”郝衛東答道,他看到王利敏炯炯有神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趕緊低下腦袋。

憑著多年辦案的經驗,王利敏一眼就看出郝衛東驚恐不安,肯定有問題。他想威懾他一下,就大聲喝問道,“喝完酒,你們又去幹嘛了?”

郝衛東戰戰兢兢的小聲回答,“我們回家了。”說完,他的腿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

王利敏裝著沒有看見,繼續問道,“你知道昨天晚上,煤氣站的警衛被人打了嗎?”

郝衛東一聽更加心虛,他驚慌的回答,“我不知道。”

王利敏嚴厲的說,“你還不說實話嗎,我們已經掌握一些情況,你最好給我們說實話。”

郝衛東本來就心驚膽戰的,經王利敏這麼一敲打,立刻嚇得面如土色,他結結巴巴道:“我、、、、、、我、、、、、、”

王利敏好言相勸道:“你是個大學生,應該明白事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只要如實交代,我們會從輕處理的。”

郝衛東的心理防線一下崩潰了,他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王利敏語氣緩和的說,“你別害怕,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們,好嗎。”

郝衛東抽噎著說,“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我呆在家裡沒事幹,就去找李健玩,他叫來幾個朋友一起喝酒,大家邊喝邊說起了小鎮最近連出的兩起搶劫案,我說,‘聽說這兩起案件都沒破獲。’

李健說,‘我看那些公安全是飯桶,小鎮上發生了好幾起人命案都沒破,更別說搶劫案了。’

喝了一陣酒,趙軍、宏偉兩個人說家裡有事先走了。我和李健、大牛三人又繼續喝,大牛乘著酒性說,‘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膽子真大,膽敢跑到別人家裡去搶錢。我看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李健說,‘怎麼又說起搶錢的事情來了。’

我喝的頭有點大,就開玩笑說,‘我還沒當過搶劫犯呢。什麼時候我也噹噹,男人這一輩子應該什麼事情都做一下。’

李健端起酒杯說,‘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來,幹了!咱們也找個案子幹一下。’

大牛說,‘李健哥,你想不想真的去撈把錢?’

李健說,‘當然想!這年頭,要是有機會,我就敢去搶。’

我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就起鬨說:‘就是,就是,我也去。’

大牛說,‘我講的可是真話,我不是在煤氣站上班嗎,我知道他們把錢放在什麼地方。’

李健問:‘真的?在哪裡?’

大牛說,‘就在櫃子裡,我親眼看見他們放進去的,有好多錢呢。’

李健對我說,‘老弟,你不是想當男子漢嗎,看!機會來了。’

我說,‘不,不,我不去,我是說著玩的。’

大牛勸我道:‘沒事,衛東哥,他們發現不了的。沒看前面那幾起案子,一件也沒破嗎。’

我說,‘那我也不去,我又不缺錢花。’

大牛說,‘你自己剛才不是說,想去體驗一下嗎。’

我說,‘我是開玩笑的。’

李健生氣了,說,‘是你先挑起來的,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要去做的事情,不去也得去。’

我看他氣勢洶洶的,有點害怕,就小聲說,‘我真的不想去,我不敢,我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情。’

李健說,‘這樣吧,你去給我們站哨,行了吧。’我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大牛帶著我們躲在暗處,遠遠的觀察張老頭。

下半夜,我們幾個溜了進去,我站在門口,大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