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消的程度。

沒得吃,餓著當然不好受。

但是天天被撐得消化不良,也是件極鬱悶的事。

可偏偏大樹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也不管我是不是已經被他噎得翻白眼,還是使勁往我嘴裡塞東西。

如果我能動,我只怕早就踢翻眼前的桌子,罷工不幹了。

但我動不了,我只是棵剛長了兩片葉子的小樹苗,所以我只能默默承受著那一遍又一遍的靈氣灌體。

陽光、空氣、水,這些東西源源不斷的從大樹那兒輸送了過來。

有時候,這種過分的關愛難免會讓人生出一種惶恐,我何德何能,配得到如此全心全意的照拂?

大部分時候的沒心沒肺,不代表這些疑問就真的不曾想到過。

我有自知之明,憑我一個連化形都還沒辦法做到的樹靈,說大樹有所圖那實在是個連芥花都不會信的無稽之談。

我看不透大樹。

這點看不透折磨著我,尤其是處在目前這個環境下,只要大樹放開手,那我就連生存的機會都沒有。

生命掌握在他人手中,死活僅憑對方喜惡,這點讓我深惡痛絕,即使是格外親近的大樹也不例外。

我決定儘快讓自己成長起來,不說實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