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能強求,不能強求,我在這裡會停個幾天,把能教你的東西教教你,總還是會有點用處。”男子徑自說著,好像絲毫沒喲想到大樹會不會同意。

大樹又開始了收集光點的舉動。

這是它第一次在陽光下收集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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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林地沼澤裡,灌木中錯雜的生長著一些喬木。

灌木一般高不過六米,大部分也就是三米不到,接近地面的木質莖上長著許多分枝,而喬木則只有一個明顯的主幹和由多個分枝組成的樹冠,它們的高度參差不齊,既有矮至一米的針葉樹,也有高達九十米的參天大樹。

以我的判斷看來,我和大樹都屬於喬木,大樹應該是中等喬木的一種,而我呢,目前還剛剛長出一點形狀,不好確定到底會長成什麼樣。

我不想自己是一株灌木,灌木基本上長不高,且貼近地面的地方會生出許多的分枝,雖然與喬木相較來說,各有各的優點,但是未免看起來有些小家子氣。

作為一棵樹,我還是想盡量長得高大茂盛。

至少,不用被旁邊的樹給搶了地盤,佔了陽光,然後自己枯竭而死。

就比如現在旁邊這株高達四十米的楠木,囂張的俯視著四周的樹林,樹枝迎風招展,很有眾心捧月的感覺,尤其是它時不時很得瑟的搖動著自己的樹葉。

楠木自稱姓南,名木,他特意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姓不是楠木的楠,而是南方的南,當然了,這種讀音與自己品種一樣的名字,實在太沒有創意,世界上那麼多楠木樹,保不準有其他的楠木也幻化成人,只怕看到這個名字和樹名相似的同類也不會特別高興。

南木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嘴特別多,還碎,天馬行空,話題經常跳來跳去,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卻還在那兒自鳴得意,認識久了,也就學會了怎麼用貌似認真實則神遊的辦法應付他。

不過,聽他說起外界的事倒也有幾分意思。

大樹坐在我左邊,南木坐在我右邊,正張牙舞爪的說著一些奇聞趣事。

“哎,我也是看我們靈脩難得才特意幫你一把,啊,我說了像我們這種的是靈脩。”他用手指了指正在他腳邊啃著幾根嫩草的兔子,“要是這兔子有了靈智,開始修行,那它就是個妖修,還有一種,你大概也沒見過,兩隻腳走路,無皮無毛,生性狡猾殘忍的生物,叫人修。”說到這個的時候,南木嘆了口氣,“哎,說是這麼說,雖然我不大看得起人修的行事,不過他們人多勢眾,比起我們靈脩,實在強過太多。”

他看著大樹被劈成兩半的身體,搖了搖頭,“幸好你是棵樹,要是株靈草,我也不敢保你,天材地寶,懷璧其罪,碰上個心狠手辣的,也就沒得救了,三個種族中,我們靈脩,大多生性平和,偶有爭執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以後碰上靈脩你還能交往一二,要是碰上妖修或人修,就趕緊避開,就你這點修為,還不夠他們放個雷的。”

他手心一轉,手指上立刻冒出了一顆石頭,把那顆石頭彈到了野兔的頭上,那隻野兔被驚嚇到,立刻蹦跳著竄回到了洞穴裡面。

“即便是這隻兔子,那也是要吃草的。”南木一邊欺負著那隻兔子,一邊感嘆著。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搖動了一下樹葉。

大樹側著身子躺在草地上,頭髮像水一樣流瀉在地上,他伸出手,落在地上的光斑就穿透了他的手掌,一點點的光聚集在他手心,他就那麼一動不動的重複著這些行為。

南木看著他,看著看著,頭就一點一點的,看起來是在打瞌睡。

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南木醒了過來,他懊惱的捶著草地,“哎,我說,你到底聽沒聽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