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敬斯底裡地喊叫著。

“第一,如果被電車撞死的人,並不是三笠勇紀本人,那究竟又會是誰呢?”

“當然是誠了。”我隨口回答道。

“你哥哥?”祥子吃驚地望著我。

“是啊。誠在調查自己的未婚妻,自殺的原因的時候,發現佐脅雅彥是一個實際參與犯罪的人。他透過竊聽他的電話,誠知道了,還有一個指揮佐脅的人——‘製片人’的存在。在這兩個人的通話中,誠還知道了你被當做下一個目標的事情;於是,誠便想要去粉碎這個計劃。這些,雖然都只是源於我的推斷,但是,我想大致上是不會錯的。

“但是,估計是還不知道三笠勇紀,究竟會在什麼時候,實行自己的計劃吧?或許是會在新婚旅行的時候,他將有所舉動吧……這樣考慮的誠,計劃追蹤你們兩個人直到長野,似乎是無論花費多少錢,他都要幹到底,所以,他才會拿上存摺和印鑑離開家的吧?

“6月的第二個屋期天,三笠勇紀剛剛和你來到教堂,就說‘戒指忘帶了’,然後離開了這裡。離開教堂的三笠勇紀,在途中停下了小型摩托車,用公用電話給你打了個電話。

“誠一直跟蹤著三笠勇紀。三笠在電話裡裝腔作勢,告訴你說,是自已出了事故,正在被送往醫院。誠偷聽到了這些,意識到危險即將降臨在你的身上。

“三笠勇紀當即便把摩托車扔在路邊,上了提前準備好的自己的車,趕往電影拍攝現場。這樣,你和小瞳就會遭遇同樣的命運。誠一定不會讓他走掉,於是猛地向他撲過去,雖然剝下了他穿著的襯衫,但還是被他跑掉了。誠把剝下來的襯衫,塞進了他扔下的摩托車上的頭盔裡,便騎上摩托車追了上去。

“三笠勇紀開著車,正好在欄杆放下來之前,飛速地越過了鐵路。誠當然不能讓他逃走,也穿過欄扦透過鐵路口,於是在那裡出了事故。……恐怕,這就是真相了。”

“那樣……我不信,我不能相信!……”祥子狠命地搖著頭。

“U君為什麼要那樣,讓兩個男人襲擊我,讓我大哭大叫,拍成錄影帶再賣給大貫啟介。”祥子大嚷大叫,堅決不肯相信我說的話,她激動地上躥下跳,手舞足蹈起來,“難道就是為了錢?難道為了錢,就可以讓自己的未婚妻,遭遇這樣的事情?……不絕對不可能!……”

“你想錯了。他接近你的本來目的,就是要襲擊你。”

“為了凌辱我,就連婚約都可以定?……不,我不這麼認為。而且,大貫啟介委託‘製片人’製作錄影帶,是在5月。U君向我求婚是在那以前……我們認識更是在這之前。如果認為是為了拍攝強姦錄影帶,才跟我接近,未免有點奇怪了吧?”

“啊!……是這樣的。拍攝錄影帶的目的,原本就不是這樣的。”我呵呵地笑著說。

“嗯?……”祥子兩眼圓睜,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三笠勇紀找人襲擊你,並不是因為要賣給大貫啟介錄影帶。那只是順便萌發的生財之道。三笠勇紀凌辱你,是有更深層次的目的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故意向你接近的。”

“你說明白一點。”祥子催促著我說。

“是大貫啟介跟我說的吧?……就在前年,你的母親去世之前,勝田榮一郎便獨自去了‘特別事業部’,雖然不知道他要委託辦什麼事情,但是,他被斷然拒絕了,勝田很是生氣。之後,接到打到家裡的電話後,他很快就恢復了心情。當大貫詢問原因的時候,勝田螅�說廝擔�魷至嗽敢飩郵芩��械娜恕!�

“的確,是這樣子的。但是,那又怎麼樣呢?”祥子還是非常難以相信地問道。

“被‘特別事業部’拒絕過一次的委託,重新接受的人,就是三笠勇紀。勝田榮一郎一向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