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時間自從駱四郎死了之後,被這房欺壓的記憶猶如海嘯在她的腦海翻騰著,這個駱二郎更是個不要臉的,沒錢的時候就張嘴要錢,有錢的時候就出門揮霍,這下還動了自家人的心思。

駱含煙暗啐了一口,看向駱全的眼神更不友好了,對比起他兒子羅萬勇,駱霖簡直就是小雞仔似得,明明兩人的年齡都差不多。

一個大男人,一點責任心都沒有,這還真是仰仗了駱李氏的教育了!

“二叔身體不好,你是不知道,我這身子骨一動就這骨頭就疼啊,鑽心的疼,不是二叔不做事,這是沒辦法啊。”駱全不知道為何對眼前這個侄女由心底生了害怕的情緒,本就是欺軟怕硬的心性,轉而討饒道,“二叔真的不是不想啊……你放心,只要你放了二叔,二叔保證我那個婆娘不再找你們的麻煩……”

他在心裡咬牙切齒罵道,看你能嘚瑟多久,等賣到了劉老三家裡,打不死你!到時候沈妙雲那個**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真的嗎?二叔,你真是好……”駱含煙可不是往日那個單純的糯米糰子了,這話說出來誰信啊,放你走了,指不定出去要怎麼折騰呢,她頓了頓,諷刺道,“不要臉啊!還身體不好,我看你是跟豬圈裡的豬一樣,養的白白胖胖,卻懶惰成性,擔心以後成了別人菜盤子裡的菜!被人給吃了!”

眼看著他的話沒用,反而被嘲諷是頭豬!而駱含煙手裡的菜刀就在他眼前了,心裡突然怨恨起來,要不是常花朵沒事找他們的麻煩,那會造成現在的樣子,要是一早把這一家子趕出去,還能這些屁事嗎?

大嫂說的沒錯,這一摔沒把這小**的命摔沒了,倒是變得聰明狠毒起來了,都敢這麼對自己的長輩,教養真是被狗吃了。

“駱含煙!我告訴你,我是你二叔,你的長輩!你做這種事情也不怕遭天打雷劈!”駱全憤怒的吼道。

“長輩?那煙兒寧可天打雷劈,怎麼著,二叔,侄女就不客氣了。”駱含煙笑的十分愉快,視線不懷好意的掃過他的重點部位,笑著道,“二叔,我聽村裡的人說,你經常上隔壁村寡婦家留宿,一留就是好幾天,想必這床幃之事甚是生猛啊……”

是個男人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動那裡!

駱全也不例外,身體抖個跟篩子似得,臉上的肥肉也跟著抖,聲音自然也抖了,恐懼的盯著駱含煙,雙腿使勁的弓起來,結結巴巴的道,“賤人!我警告你啊……你、你、你別給我亂來,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瞧著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的駱全怕成這樣,駱含煙十分的解氣,臉上有點癢,拿手抹了抹觸手一片浮腫,面板的溫度也沒降下去,她心裡有了計較。

這巴掌雖然不是駱全打的,不過這常花朵之前在房間裡怎麼對她的,她還記得很清楚,加上過往的恩怨。

駱含煙覺著這幾巴掌還給駱全也值當,勾了勾嘴角,走到駱全的面前,甩手就是兩耳光,手掌立即疼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手,指腹上是厚厚的肉繭,還遍佈著細小的傷痕,手背上也能清晰的看見幾條已經好的疤痕。

駱全疼的叫出聲來,駱含煙把握不準上河裡找銀鐲子的人馬什麼時候回來,用廚房的抹布塞住他的嘴,決定快點解決,省的被人撞見就沒法解釋了。

“閉嘴!”駱含煙森冷的瞪了他一眼,“駱全,這兩巴掌本應該打在你媳婦臉上的,不過這夫妻一體,打在你的臉上也沒差……過去我們一家受了你不少的‘照顧’,現在我要好好的報答你,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中醫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精妙之術,其中有不少令人瞠目結舌的看病手段,當然會治病救人,只要願意,這害人也是手到擒來。駱含煙就學了一招,原因是近幾年在她就讀的那個城市,屢次發生女大學生搭黑車失聯的事情,老中醫是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