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窺我洗澡?”

陳靖遠的臉色漲得通紅。

他偷偷瞄了一眼駱含煙,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其實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聖女的標誌。”

聖女的標誌?那是什麼東西?

陳靖遠對於此事卻是嘴嚴實得緊,根本不再提這一茬,卻反而顧左右而言其他。

駱含煙知道在他的嘴裡再也套不出什麼話來了,也就不再有其他指望,於是打算轉身離開。

陳靖遠著急地開口道:“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呀,您起碼得把我放下來呀。”

駱含煙惡狠狠的盯著他:“想讓我放下你?門都沒有?還敢偷窺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我沒有殺了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不要再妄想挑戰我的極限!”

陳靖遠還想張口說著什麼,可是看到駱含煙身邊的阿大和阿二,還是乖乖地閉了嘴。

駱含煙回到山莊的時候,看到山莊裡空空蕩蕩,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她覺得有些奇怪。

自己早上來的時候明明看著服侍和守衛的人還挺多,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所有的人都不見了。

駱含煙還在納悶的時候,就看到原本服侍自己的丫鬟看到自己大叫了一聲:“姑娘回來了!趕快去告訴信王,姑娘回來了!”

駱含煙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李信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將她緊緊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駱含煙有些疑惑不解,李信這到底是怎麼了?

李信將駱含煙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擔心地說道:“你到底去哪裡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麼不測。”

駱含煙拍了拍李信的臉頰,發現他的臉頰冰冷,似乎是在寒風裡凍了好長的時間。

她有些心疼的問道:“你出去幹什麼了?”

李信說話聲有些急促:“你在溫泉裡待了一個多時辰,我以為你出了什麼問題,後來發現你根本沒有在溫泉裡,我以為你是被太子的人抓走了。”

駱含煙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沒事,剛剛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不過我已經解決了,一會我再將詳細的情況告訴你,你先回到屋裡暖和暖和。”

回去之後駱含煙將剛剛自己遭遇的事情告訴了李信。

李信思索片刻,才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我覺得他們對你並沒有惡意,要不然就會派頂尖高手來追殺你了,要不然何必派一個二百五來你這裡?”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李信心裡確實恨得牙根癢癢。

該死的二貨,自己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看到過含煙的身體,這個二貨要是自己下一次見了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此刻被聞訊而來的奈奈鬆綁的陳靖遠卻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該死的,到底是誰在詛咒自己!是不是又是駱含煙那個魔女!

駱含煙與李信一陣遊玩,便打算動身回京城。

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京城中此刻以她為中心爆發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就在她回京之後便如導火索一樣轟然炸開。

駱含煙剛剛回到京中,便收到了皇宮裡傳來的訊息,皇上要見她。

就好像一個人剛剛旅遊回來身心疲憊的時候卻被自己的頂頭上司告知要回去開會,駱含煙此刻的心情就是這樣的。

她有些不情不願的入了皇宮。

見到李元亨,她急忙跪下來叩拜:“兒臣見過父皇,叩謝父皇金安。”

李元亨鼻孔裡冷哼一聲,也不開口讓她起身,一時間宮殿裡沉默地有些可怕。

駱含煙心裡有些打鼓。

李元亨這是怎麼了?

走之前剛剛還是好好的,怎麼自己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