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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算小侄輸了如何?”
劉萬乘見沒砸到靈位,釀成大亂,本鬆了口氣。但聽了瞿宇這話,一口氣堵在胸口,再也出不來。
郭、楊二人在下面雖料得這一陣劉萬乘必勝,卻沒想到竟是這麼勝出的,更沒想到瞿宇這個驕躁小子也有心機,輸得這般討巧光彩,倒似為護伯父靈位才違心認輸了一般。兩人當下臉色不由一黑。那劉萬乘更是氣得‘哼’了一聲,站在當地是站也不是,退開也不是,最後一跺腳,雙手一鬆槍把,回了痤位。瞿宇自將槍在靈臺上放好。郭千壽已然站起。他倆人雖為師侄,這時卻形同陌路,更不答話,雙拳一和,已動上了手。
這一回動手與適才不同,雙方動了真氣,也都是真功夫。在瞿宇,這一陣是絕不能再輸,在郭千壽,則是但求不敗,只要耗掉他四、五層內力就心願足矣。這一斗斗了近百招,兩人在場中翻翻滾滾,眾人才算見識了六合拳的精奧。
瞿宇眼見已鬥了小半個時辰,自己縱勝,若費力過多,下面還有一個楊兆基等著,局勢未免不妙。心下著急,當下手下加緊,口裡喝了一聲“著!”左手虛虛引開郭千壽左掌,他這招用的是粘勁,瞿百齡當年與郭千壽拆至此招時就是這般模樣。
郭千壽顯然吃過虧,一見此招,心下一驚,右拳馬上擊出。沒想瞿宇滴溜溜一轉,來了個“脫袍讓位”。這一著本來只是誘敵深入,那四個字空取其義,沒想他右手果然在袖子裡一縮,僅用一隻空袖就纏住郭千壽右手。郭千壽大驚,待要掙脫,瞿宇右拳卻從自己右襟內擊出,一擊就擊在郭千壽胸口。其實他這招上討了巧,因為他聽伯父說過當年與師弟拆招時曾在這招上勝過他,知郭千壽心中必有陰影,一試之下,果然不錯。他猜郭千壽生性暴烈,若僅只敗他,他只怕會纏鬥不休,這一式就使上了六成力。只見郭千壽張口一噴,一口血已吐了出來。瞿宇已全身一退,拱手道:“郭師叔,承讓了。”
他們動手極快,旁邊的一般看客眼睛哪裡有那麼快?只見他兩人雙手都已膠住,怎知瞿宇自胸口還會伸出“第三隻手”來,齊齊一驚。那邊楊兆基已拍椅怒道:“你!”
見郭千壽已傷,他騰躍而起,雙手直向瞿宇拿去。這一著看似含忿出手,其實是要趁瞿宇調息未定,一上手好佔個上風,還可免去偷襲之譏。
瞿宇胸口真是一口真氣未定,當此情景,也只有叫了聲“好”,雙手已向楊兆基迎去。他們要較的是六合真氣,一個是軒昂少年,一個是瘦小老人,兩人雙手就這麼膠在了一起。瞿宇氣息未定,無暇調理,索性就奮起餘勢,內力如長江大河直向那楊兆基猛攻而去。眾人只見他臉青了一青、又紅了一紅,然後又青了一青、紅了一紅,最後再青了一青、紅了一紅,如此往復三次,才轉為正常臉色。瞭解六合門武功的就知道這小子確實把六合真氣已練到強悍無比。
那楊兆基撲來之勢雖怒,出手卻極為謹慎,內力如吞如縮,如一股棉花糖般把瞿宇攻來內力緊緊粘住,不許它脫身喘息。旁人只見兩人一時都靜了,四手相握、四目相對,如不是一個面色青紅,一個目光深銳,真如情深意切的一對叔侄一般。乍見之下,怎麼也看不出這二人其實是在一決生死。
兩人明知這真氣較量是有生死之虞的,即使勝的一方只怕也要付出極大代價,三五月內,極難恢復。
瞿宇道:“楊師叔,你一定要比?戰不如和,你如不服我作六合門主,自可把外堂分出去。六合門從此沒有外三堂。”
哪知他為人驕慢,楊兆基性子比他更為深狹,不動手則罷,一動手不決勝負不肯休手。只聽他道:“哈哈,憑你這話,就不配為六合門之主。六合門從來內三外三、共有六堂。我們外三堂退出可以,只是你從此也不可稱為六合門,只叫三合門主吧!”
他口中說的是為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