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資料就當是免費送的。”然後他當真把這個人的相關資料大概說了遍。

這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名叫羅伊;以前是個軍人;上校軍銜;卻因為太過殘暴;甚至虐殺俘虜而被關進監獄,據說後來是他主動要求轉移到這裡來的,為得大概也是隻有這裡才有研製的特殊能力;另外;他在這裡的代號為“處刑人”。

其實邱墨對這個男人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尤其是在費梵將他的經歷說個七七八八;他反倒將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費梵身上。這個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少年;到底知道多少這裡秘密呢?

邱墨想問,不過沒等他開口;原本沒什麼動作的費梵卻忽得伸手指了指另一邊。邱墨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斷牆那邊,魏弋哲似乎連跟他們打招呼的力氣都沒了,他只是低著頭,大口喘氣,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這同樣預示著他的呼吸相當急促,整個人便給人一種隨時會暈過去的感覺。

看到這樣的魏弋哲,邱墨不自覺地擰起了眉。不可否認,原先沒仔細看清楚他的現況,邱墨並沒有太大的感觸,但此刻看到狼狽不堪的魏弋哲,他卻猛然生出一種意識,早知道就應該加大劑量,最好是致死劑量。

不過這樣的想法只在他腦海中過了一遍,隨即就被邱墨按捺了下來。他下意識的走了過去,走到魏弋哲邊上的時候,或許是察覺到有人靠近,他猛地震了下就要抬起頭來。

邱墨卻在這時候開口說道:“真是有夠狼狽的。”

顯得調侃的語氣彷彿刺激到了魏弋哲,即便還沒看清楚面前的人,他卻依舊咬牙吐出話來:“去你媽的。”

對他所爆的粗話,邱墨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他輕笑了下,想去檢視魏弋哲的傷勢,哪想才抬起手來,還靠在斷牆上的人竟然跟著他抬起手來。

只是魏弋哲顯然是沒力氣了,手才搭到邱墨的手腕,原本都有些直起的身子卻忽得向邱墨倒了過去。頭重重地靠在邱墨的肩膀上,而透過衣服,邱墨竟然能感覺到他汗溼的額頭,只不過這會兒早已變得冰涼一片。

“他沒事吧?”不知何時,費梵湊上前來,探著頭看著魏弋哲。他的語氣就跟他那張面癱似的臉如出一轍,聽著實在讓人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沒有在關心魏弋哲。

“死不了。”邱墨低聲落下這句,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發現他一動不動,也猜到他這是昏過去了。於是調整了一番姿勢,竟然打橫抱起了他。

真沉!這是邱墨在走了幾步路後的切身感想。

不過想想也是,魏弋哲身高本就和他差不多了,一身的肌肉可不是白長的,沒這些重量反倒讓人覺得奇怪。

由於魏弋哲的房間已經殘破不堪到沒法住人了,就連床都坍塌在地,邱墨最後將魏弋哲放在這房間的床上。對床上的人做了番簡單的檢查,又將他那亂七八糟的包紮重新弄過,這才通知警衛人員過來幫忙處理現場,順便讓他們把魏弋哲送到醫務室,而至於還躺在地上的羅伊,則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在這個破損的房間裡停留沒多久,走道上便響起“踢踏踢踏”皮鞋叩擊地面所發出的聲音。

聲音響起的同時,原本還杵在門口的司悟突然衝了進來,就像是為了躲避恐怖一樣,猛地竄到了邱墨身後。

看著司悟的反應,邱墨不肖想也知道過來的人是誰。果不其然,在他腦海中出現“陰明原”三個字的同時,這個年近半百的老頭便出現在了這房間的門口。

“啊啦啦~~這裡還真是熱鬧。”他說笑似的走了進來,並且他就像是沒看到橫趴在地上的羅伊,抬腳直接從他身上踩了過來。而直到再度回到地面上,他才像是反應過來,回頭瞥了眼已經毫無感覺的羅伊。

“這不是羅伊上校嗎?怎麼躺在地上了?”話是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