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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兒冷道:“你們真的不知道秦傷月在哪?這字畫當真不是從秦傷月手上得來?”
“我的姑奶奶呀,我畢生才開那麼個店,這輩子沒想過有男人給養老,好生我還得賺點下半輩子的銀兩,就算有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姑奶奶你呀!”
秦霜兒見老鴇甚是悲傷,竟有些心軟,斂刀入鞘,道:“那上次你們唱的秦傷月的新曲子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個我更不清楚。秦少爺的曲子到處都有,傳得也快,而且廣。只要有新曲子出來,馬上遍地開花,我們都來不及打聽從哪兒來,曲子就唱得滿青樓都是。如果姑奶奶非得要我說出來,那真為難老身了。”
秦霜兒見問不出什麼,也不好為難別人,但心裡怨氣終是未消。她環視一週,冷道:“媽媽,有秦傷月的訊息,勞煩通知一下。”
老鴇見秦霜兒口氣軟下來,忙道:“當然,當然。只是姑奶奶仙居何處,老身也好派人稟報。”
“就到秦家莊杭州緞莊五爺那裡便是。”
“原來是秦二奶奶,失敬!失敬!”進來的是一個五十上下的清瘦漢子,一衣葛衣長袍,
一捋山羊鬍子,雙眼炯炯有神。
“沙爺!”老鴇與那些青樓女子齊聲叫道。
秦霜兒見那叫沙爺的一來,那老鴇及眾女子對他畢恭畢敬的,自是身份較高。見那沙爺一臉不屑之態,秦霜兒冷道:“不錯,我是秦家二少奶奶秦霜兒。這位爺,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沙爺道,“久聞秦老爺大名,只是無緣識得,未能當面請教。如今有幸見到最近江湖最具名氣的秦二少奶奶,在下是醍醐灌頂啊!”
秦霜兒冷道:“我勸閣下別哪壺不開提那壺,要知道很多人的舌頭被割都是因為舌頭長得長了點。”
沙爺哈哈一笑,道:“秦二奶奶刀法如神,遠近聞名,在下豈敢得罪。只是今天在下剛好到這閒溜,見二奶奶把一張桌子給砍了,這樣就走,恐怕不太好吧。”
“你想如何?”秦霜兒自認有時特別無理,卻未遇到有人敢在她面前找碴。那沙爺這麼一問,秦霜兒即把刀放在刀柄之上,冷冷的看著沙爺。
豈知沙爺像沒看見一樣,側目斜睨,道:“桌子何罪之有,竟遭此厄難。二奶奶難道不知一張桌子值錢幾何麼,比如說,三兩銀子什麼的……”
秦霜兒冷笑兩聲,二話不說,刀光一閃,一張桌子被秦霜兒砍成兩半。即對沙爺道:“看到這桌子了吧?我想大家都不想看到被砍成兩段的會是你這個多管閒事的沙爺!”秦霜兒實在不想再逗留,正要移步下樓,沙爺一對判官筆橫斜在前。
秦霜兒早想出手收拾沙爺了,當下大刀出手,橫削出去。沙爺左手收回,右手的判官筆抵擋著大刀,左邊判官筆徒然刺出,直取秦霜兒背心。(4)
第十二回 不歸樓寶刀疾速 流浪客故技重施(5)
這判官筆在江湖上較少人用,刀法劍法拳譜心經都有,獨少判官筆法。若非高手,並有癖好者,通常無人用判官筆。也因如此,一旦有人練就,威力無比,令人防不勝防。刀法孳生,判官筆卻極為輕巧,最講究點、挑、刺、戳,所取皆為對方穴道,可謂是寸短寸險之物。
老鴇與其他女子早已逃之夭夭,客人也速速離去。整個二樓只有秦霜兒與沙爺二人在交手。
秦霜兒自到杭州以來,三句不對便要動手。那口大刀讓人望而生畏,加上秦霜兒冷若冰霜,多數人見了如避瘟神。偏偏秦霜兒不在乎這些,一心只想找到秦傷月。
這沙爺不是別人,正是慶夫人的管家。早年一對判官筆在江湖上頗有威名,後來不知何故,江湖上鮮有人聞。因而相對年輕一點的人未必知道江湖曾有沙爺其人。
這沙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