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一般,和濟公有的一拼。

釋博和尚板起了臉,佯怒道:“楊易小施主,多時不見你怎麼還是這麼稱呼貧僧?就不能換個稱呼?”

“好的,釋博老禿驢!”楊易微笑的點頭答應。

“……”釋博和尚無語了,你丫的也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主兒。

他很是熟絡的走到了楊易的身旁,將楊易懷中的小倩給拽開,抬起胳膊搭在了楊易的胸膛上,笑眯眯的說道:“楊易小施主多時不見,氣色倒是好了很多呀,看樣子是吃了不少的大補藥呀……”

“你別湊上來,臭死人了……”楊易一臉嫌棄道。

“嘿,你小子,若不是貧僧,你怎麼可能脫胎換骨,現在反而嫌棄起貧僧來了,良心大大的壞掉了!”釋博和尚陰陽怪調道。

楊易哈哈大笑:“沒錯,這全都是你釋博老禿驢指點迷津,才讓我遇上了釋淵大師這樣的絕世高人,沒的說了,小子感謝你,改天請你喝酒……”

“算你還有點兒良心……”釋博和尚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鬆開了楊易。

他又走到了光頭男的跟前,踢了地上的光頭男一腳,古怪道:“師弟呀,這就是你那衝動後留下的懲罰嗎?”

這一聲師弟喊的自然是圓坤法師,儘管圓坤法師的年紀要長一些,但比起釋博和尚來說卻是晚入門了幾天,這也是為什麼,釋淵、釋博這兩個名字都是‘釋’字輩的,而他圓坤不是。

當年,新華夏剛剛成立不久,一場文革,圓坤法師的佛門被摧毀,弟子們流離失所,圓坤法師正是其中一員,他運氣比較好,正好遇上了釋淵和尚和釋博和尚的師父,於是成為了兩人的師弟。

寺廟變了,但他的名號卻沒有更改。

圓坤法師似乎和釋博和尚不太對付,他冷冷道:“哼,我現在已經不再是雷音寺的人了,你不必稱呼我師弟……”

“呦呵,這麼多年不見你這臭脾氣還是老樣子啊……”釋博和尚晃悠著身體走到了圓坤法師的跟前,圍著圓坤法師轉悠了幾圈道,“嘖嘖,真是沒看出來呀,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連自己的師兄都敢下手,倒是小看你了……”

“我並不是想殺害師兄,情勢所迫而已……”圓坤法師言語簡介道。

“成,佛門呆不下你了,想去紅塵俗世轉悠轉悠,那你說師兄我今天要不要替師門清理一下門戶?!”釋博和尚似笑非笑道。

圓坤法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兩眼,不得不說,這‘雷音寺’還真是夠牛逼的,釋淵釋博這兩個師兄弟全都深不可測,每一個的修為都在圓坤法師之上。

若是釋博和尚想動手,圓坤法師必死無疑。

“不不,你不能殺了我父親,你是出家人,不能殺人的!”地上的光頭男急了,扯著釋博和尚的褲腿慌張到。

釋博和尚抬起腳將他踹開,臉上不帶絲毫感情道:“小朋友,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貧僧在‘雷音寺’有一項特殊的權利,貧僧還兼職著寺院護法之位,有生殺的權利!”

“爹,你跟我說不是這樣的,對不對?他肯定是在騙我!”光頭男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父親。

圓坤法師嘆了聲氣,默默地點了點頭,光頭男好似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趴在了地上。

“請降魔杵!”釋博和尚高聲吶喊,正欲拿出佛門懲戒降妖除魔的兵器。

不料,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釋淵和尚攔下了他。

“師兄,你這是何意?!”釋博和尚很是不解。

釋淵和尚擺了擺手道:“過去的就過去的,師弟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瞭解,他哪裡有膽量對師兄我下手,不過是念及自己的兒子……”

“可他的錯誤已經犯下了,破壞了本門兩大門規清律,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