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時間那個口乾舌燥,只能下意識的直直的看著他。

特麼的,誰說男人就不能是禍水啦,眼前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此時,小正太肖家琪正穿著那條水洗白的牛仔褲,精緻的小腳之上穿著一雙棉質白襪,小孩子側頭枕在沙發枕上,已經熟睡。

只不過小正太好像有心事,精緻小臉兒之上眉頭微蹙,顯然睡的並不安穩。

“來了?”

肖長安眨了眨眼,巧妙地掩飾了自己眼中的一抹驚喜,淡淡的招撥出聲。

故作隨意的俯下身去,然後一把抱起兒子,向著李靜思笑了笑,才把小正太抱回他自己的房間。

尷尬之中,李靜思則是回洗手間洗了洗手。

只不過回頭一轉卻見到搭在晾衣架上的一條窄小的子彈內褲,頓時心中狂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之後,這才走出洗手間。

面對走出房間的肖長安,李靜思不由得感覺很是尷尬,眼睛有些閃爍,絲毫不敢與之對視。

肖長安瞧見她的反應微微一愣,隨即便好像明白了什麼,被熱氣薰染的微紅臉頰一下子又紅了起來。

作勢乾咳了一聲,這才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回有大概一週的假期,夠麼?”

李靜思點了點頭,然後才道:“一週足夠了。”

女王李璇背後的傷三天之後都已經脫痂,雖然新長出的嫩肉和原本的膚色會有些許的不同,但是時間長些,就會自然了,更何況就算剛剛脫痂。

那種情況也比此時肖長安臉上的猙獰傷口來的好多了。

雖然,肖長安嘴上說著自己一個大男人不在意自己臉上的這點疤痕。

但是,這個疤痕對於他來說不能不說永遠是一個恥辱的印記。

它的存在,時刻提醒著他自己年輕時候所遭受過的背叛,雖然已經不愛了,可是陰影猶。

雖然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小妮子既然想要幫自己消除這個疤痕,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

不敢去深究自己在意她背後的想法,但是他已經察覺了自己心態的轉變,自己已經變了。

李靜思走進臥室,肖長安隨後跟了進來,在李靜思的目光中隨意攏了攏頭髮,也不說換身衣服。

就這麼大刺刺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顫的模樣,心裡既緊張又某名的期待。

就好像一隻令人隨意宰割的羔羊,此時氣氛旖旎,微妙不可言喻。

李靜思定了定心,然後才坐到肖長安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按摩著他臉頰上的肌膚。

此時,一絲灰粒子順延著指尖透指而出,順著傷疤處那壞死的細胞進入血脈,疏通著肖長安臉部的經絡血管。

“接下來有些疼,不過只是一小下,忍忍就過去了。”

李靜思拿出一個竹管來,這是百年竹的嫩枝掏空所制,裡面浸有李靜思專門所配置的消毒棉。

小心翼翼的擰開竹管,一把精緻纖細的小刀便抽了出來,這是李靜思閒來無事所做的玩意兒,後來用順手了也就一直帶在身上。

刀鋒極為鋒利,貼在肖長安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之上。

肖長安只感覺到一陣微涼,接著李靜思拇指輕輕用力,他便頓時感覺到一陣刺骨的疼痛從臉上傳了過來。

那緊攥著被單的手背青筋浮現,身體卻絲毫不敢移動,只是口中絲絲的吸著冷氣,全身緊繃的模樣,顯然是痛苦至極。

李靜思手腳雖然麻利,但是奈何肖長安臉上的那道傷疤太長,自眉宇直到下頜。

是以,用了近半分鐘才把那色素沉澱的傷疤削了下來,鮮血順著肖長安的臉蛋一直流到脖頸然後鑽進浴巾之中。

那明豔刺目的紅,精緻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