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赫利貝爾指尖的刀刃停止旋轉被她緊握在手中。

下一刻她的身形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對面的日番谷冬獅郎同樣揮刀迎了上來。

鐺——

清脆的刀鳴聲響起,兩人的刀刃牴觸在一起,劇烈的衝擊分別透過刀身傳遞到兩人身上,但似乎除了赫利貝爾胸前暴露的南半球受到了一絲影響正在不斷晃動之外,兩人其他地方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甚至雙方都能面無表情的凝視著對方,分毫不讓。

“可惡!竟然敢朝著赫利貝爾大人揮刀!!!”

看著交戰在一起的兩人,赫利貝爾的從屬官之一阿帕契憤怒的想要上前,但卻被一旁的羅茲攔住了。

“停下!阿帕契!難道你沒有聽見赫利貝爾大人的命令麼?她讓我們對付這個女人。”羅茲面無表情的望著對面的松本亂菊,神色無比的平靜。

“可是……可是怎麼能讓死神這種汙穢的傢伙靠近赫利貝爾大人!?”阿帕契有些不服。

“都說了……這是赫利貝爾大人的命令!難道你認為那個小鬼能傷到大人麼?”

“這……好吧!那我們快乾掉這個女人!這樣就有理由去幫助赫利貝爾大人了吧!?”

“是啊……這個女人很囂張呢,她剛才好像說……‘這三個人由我來解決’。”一旁的孫孫捂著嘴笑著拱火。

“沒錯啊,我的確是這麼說了。”對面的松本亂菊呵呵笑著,“沒想到你們的耳朵還挺好使的嘛~還以為不管是耳朵還是臉蛋,包括身體外形,都那麼糟糕呢。”

“你說什麼!?”

阿帕契聞言就要暴走。

“她在挑釁啦,笨蛋,別那麼容易上當好麼?”一旁的羅茲鄙夷的拉住她。

“沒錯,這隻母猴子說得很對。”松本亂菊對羅茲的話表示贊同。

“!?你說什麼!!?”

這回輪到羅茲發火了,她和即將暴走的阿帕契形成同一戰線,看架勢馬上就要衝過去咬死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

“誰是母猴子?你這隻奶牛!!”

“呵呵,謝謝誇獎。”松本亂菊不以為然,甚至還驕傲的挺了挺胸膛。

“好啦,你們兩個別吵了,真難看。”

看著像是狂犬病犯了想咬人的兩個同伴,孫孫語氣中滿是無奈,“你們自亂陣腳,就中了這個女人的詭計了哦。雖然你們的確很低能,但是等下馬上就要開打了,能別連累我麼?”

“可惡!孫孫!你究竟是哪邊的?”

羅茲和阿帕契聞言氣急敗壞。

“呼~”

孫孫捂著嘴扭過頭不看兩人,像是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看見。

“少裝傻啊!在解決那個女人之前,我們得先教訓你一頓!”

“真有意思……我正想說過你們兩個這樣會礙手礙腳呢。”孫孫回過頭捂嘴笑著,眼神像是嘲諷。

“啊?啊!啊!!?哈!?”

羅茲和阿帕契咬牙切齒,但並沒有反駁。

三人的臉色幾乎在同一時間變得陰沉下來。

鬥嘴歸鬥嘴,她們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三位一體的她們必須步調一致,才能發揮最強的實力。

“瞧你們吵吵鬧鬧跟一群猴子似的。”

松本亂菊呵呵笑著看著三人,“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這樣子可是不行的,以多欺少的話就應該將對方包圍起來才對嘛,像你們這樣三個傢伙湊在一起吵架,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言語間,靈壓開始從松本亂菊身上蔓延。

“鳴叫吧——灰貓。”

伴隨著解放語的吟唱,松本亂菊手中的斬魄刀刀刃逐漸霧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