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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載入了史冊。終留給了路易十六一個殘破不堪的國家,法國大革命已經開始萌芽。
當初埃文…貝爾在香波城堡拍攝音樂錄影帶的時候,就對路易十六這個國王產生了許多想法,現在他就“身處”在這個時代,思緒是在不斷翻滾。想想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的一生,他始終在追求氣味的世界,他用氣味構建了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但是因為自己本身對氣味的缺乏,卻始終沒有任何存在感,成為被這個世界所排斥的存在。路易十六呢?他貴為一國之主,他的生活從表面看起來自然不能和如同螻蟻一般的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相比較,但是路易十六的人生,其實並沒有好多少。
一國之君人前的無上榮耀與背後的落寞孤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路易十六隻是想成為一個鎖匠,但是國家興亡的重任壓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沒有辦法隨心所yù。在這一點上,路易十六和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的可悲,不分軒輊。國家政權搖搖yù傾時,路易十六曾經努力過,曾經嘗試挽救這個國家,他也不希望自己落得祖父路易十五被稱為“昏君”的下場,但是可惜,他失敗了,因為成為國王從來就不是他所追求的。
當法國大革命掀翻了波旁王朝的統治時,路易十六淪為了階下囚。誰又曾經想成為國王呢(huldvrnttbkn)?至少他路易十六不想,因為他從來就不諳政治。路易十六的確對國家和人民犯下了過錯,但這是一個朝代前行的車輪,並不僅僅是路易十六的錯。後,路易十六和往後瑪麗…安東尼特以裡通外國的反革命罪和yīn謀復辟罪被處以死刑。在臨刑前,他對著圍觀的群眾大喊,“我清白死去。我原諒我的敵人,但願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
其實,路易十六何錯之有,他從來不想當皇帝,他只是想沉迷在鎖頭的世界裡,但他卻不被允許。在這一點上,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比路易十六幸運。歷史,就好像一首詩歌,蒼白、黑暗、多彩,有著各種各樣的無奈和必然。
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在1766年六月底的一個深夜,結束了他的生命,此時距離路易十六即位還有八年的時間。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同一種人,路易十六是一個真實國家的國王,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則是香味世界的主宰者,他們都掌握著別人的生殺大權,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香水主宰世界,這一點和路易十六的國王位置,沒有任何區別;同時,他們的生命之中都有著孜孜不倦的追求,但卻都沒有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終只能遺憾地離開了這個世界,雖然方式不同,但是身處不同時間、空間、位置的兩個人,生命軌跡卻產生了驚人的重合。歷史,就是如此有趣。
埃文…貝爾的腦海之中,歷史的畫面和“香水”原著小說的故事交替浮現,在他的眼前構成了一副壯麗的畫卷,各種鮮豔的sè彩衝突在一起,綻放出迷人的sè彩。
“大千世界曾由我主宰,巨浪也曾因我之命澎湃,而今我卻在黎明獨自露面,在曾屬於我的大道落寞徘徊。
凡人生死曾由我主宰,盡情品味驚恐在死敵瞳孔綻開,欣然傾聽百姓高歌喝彩:‘先王亡矣!王萬代!’此刻我手握權威經脈,轉瞬知宮牆深似海,恍然發現我的城池,基地散入鹽沙亂似塵埃。
聽那耶路撒冷鐘聲傳來,羅馬騎兵歌聲震徹山海,擔當我的明鏡、利劍和盾牌,我的傳教士屹立邊疆之外。只因一些緣由我無法釋懷,一旦你離開這裡便不再,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這便是我統治的時代。
凜冽邪風呼嘯襲來,吹散重門使我深陷yīn霾,斷壁殘桓禮崩樂壞,世人不敢相信我已當年不再。起義大軍翹首期待,有朝一rì我站上斷頭臺,恰如傀儡吊線寂寞搖擺,悲哉,誰又曾渴望萬人膜拜(huldvrnttbk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