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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搖滾歌曲他自己也可以使用,現場要演唱也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如果想要更加出sè的效果,那麼現場肯定要邀請演奏樂隊了。顧洛北想起了艾薇兒一拉維尼日後的世界巡迴演唱會,就有自己固定的演奏樂隊。
這給了顧洛北靈感。他也完全可以自己組建一支演奏樂隊,專門負責他未來現場演唱時的演奏,這樣就不需要伴奏帶,而且現場演唱的效果肯定也會更加出sè的。這需要從長計議,組建一支演奏樂隊容易,但要磨合出默契,而且形成長期合作,就有待商榷了。有了憂鬱心境的事在前,顧洛北不希望再出現第二次樂隊的破裂。
這件事顧洛北當下就和泰迪一貝爾商量了一下,泰迪一貝爾也決定找個機會和尚恩一梅耶爾談一談。
把“今晚今晚”寫好之後,顧洛北就下樓去值夜班了。今天深夜乾洗店並沒有什麼客人,顧洛北享受了難得的清淨,閱讀參考論文的速度著實不慢,時不時拿筆劃…出一些重點。寫學士學位的畢業論文,算不上一件難事,但如果這篇論文要達到可以在專業雜誌上刊登的水平,就需要好好努力了。
不知不覺,時針就過了十二點,進入了新的一天。顧洛北扭了扭發酸的頸子,把筆放在桌子上,伸了一個懶腰。抓過手邊的水杯,喝了兩口。從櫃檯透過玻璃門往外看去,街道上此時一片漆黑,朦朧的月光也無法衝破這濃得化不開的黑sè,這種小巷裡可沒有所謂的路燈,治安絕對說不上是太平盛世,就算顧洛北從小在這裡長大,也不會輕易大半夜地在這條街上流竄,說不準就遇上哪個外來的兇徒。
被月光籠罩著的夜sè,宛若黑霧一般,mímí糊糊地在視線裡緩緩滾動,遠處間或傳來低低的引擎聲,應該是大馬路上有車經過。靜謐的夜晚,所有的聲音似乎都陷入了沉睡,就連時針有條不紊的前進聲音都變得緩慢下來,如果閉上眼睛,甚至可以感覺到夜sè在指縫中流動,時間宛若沙漏一般,在耳邊沙沙地前行著。
手裡的溫水一點一點變涼,顧洛北忽然打了一個冷戰,雖然已經是盛夏七月了,但半夜溼氣重,還是讓人感覺到一絲絲涼意。顧洛北把放在櫃檯上的襯衫拿了起來,披到肩膀上。多年值夜班都已經有經驗了,自然早有準備。
再次把水杯拿起來時,門外那一地的夜sè,卻讓顧洛北想起了離開四十二街時那一地的紅sè,鮮豔到刺眼的紅sè。那個女人的命運已經註定了,差別也許只是在於,是今天離開,還是明天離開。也許,今天就離開,對於她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想到這裡,顧洛北又打了一個冷戰,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立刻冒了出來。
“這個世界天寒地凍,天使也無法飛翔。”
不知為何,顧洛北想起了這句歌詞。當初在納什維爾街頭表演,見到一位小蘿lì之前創作的這句歌詞,只有旋律沒有歌詞,暫時命名為“A”的那首未完成品。
那個女人算是天使嗎?也許是吧。每個人在降臨這個世界上時,都是墜落凡塵的天使。只是這個世界太過寒冷,讓那個女人的翅膀折翼了,再也無法飛翔,最後在天寒地凍之中,緩緩閉上了雙眼。
“泛白的嘴chún,蒼白的臉龐,吸著白sè雪huā(snowflakes,白粉的英式俚語),燻黑的肺,酸臭的嘴。燈滅了,白天過去了,仍在為房租發愁,慢慢長夜,陌生男子。”
當初這首“A”旋律清新輕快,還帶著一種朝陽破曉的淡淡雀躍,只是那一句歌詞太過悲傷了,不想,傘天把歌詞補完整時,又延續了這個風格,依舊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關於有毒癮的妓女的故事。這讓顧洛北想起了“只是一個夢”一樣是旋律和歌詞之間矛盾的火huā,但這次的“A”顯然有一種歷盡千帆的淡然和憂傷,輕輕撥動心絃。
“他們常說,她是頂級